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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永安福至心灵,无语地看着楼谪,“我看你是不想陪我这个老头子聊天,要回去陪夫郎了吧?你太夸张了,我多少也算个县令,要是让柳成留宿我府上,他指不准多高兴呢,你倒好,还不情愿上了,那柳绵那小哥儿就这般招人稀罕?”
“人与人如何一概而论,多谢大人照顾。”楼谪推开房门迫不及待地告辞道。
林永安笑骂,“个没出息的。”
今日再去别院,楼谪感觉有种如隔三秋的错觉,其实他们不过分开了两天,可是楼谪心中总是忍不住惦念。
在门口抱剑而眠的安禾掀了下眼皮,又面无表情地合上。
楼谪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木质门发出轻响。
昏暗的烛光照着小夫郎朦胧的睡颜。
楼谪心里软乎乎地上床把睡着的夫郎抱住,然后才发现柳绵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是他的衣服,楼谪小心地抽了出来,还是惊动了半梦半醒间的人。
柳绵攥紧了衣服,睡眼朦胧地分不清眼前人是现实还是梦中人。
“夫君…”柳绵倾身过去,舔了舔楼谪的唇角。
楼谪挑了挑眉,这么主动?反手一拥,揽着人的腰身交换了一个绵长温柔的吻。
柳绵被亲醒了,眼里还晕着水汽。
楼谪非常不要脸地来了一句,“两天不见,这么想我?”
没等柳绵回答,楼谪抓着主动送上来的糕点不容拒绝地吃干抹尽。
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了柳绵听,柳绵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声音小小地震惊道,“程逍年真有这么大胆吗?他竟然想造反?他疯了吧!”
“对啊,所以我们得离他远点,可不能让他发疯咬到我们了。”楼谪嘀咕道。
柳绵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他确实挺有病,要不咱们搬家吧,反正你府试完我们就得去省城参加乡试了,然后就要进京了,现在云城的店面也开始盈利了,咱们的钱虽然在京城称不上大富大贵,但安身立命是没问题的……”
柳绵咕咕噜噜地说着。
楼谪撑着脑袋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这么自信我能去京城参加考试啊?要是我考不上怎么办?”
“考不上更好,省的被别的官老爷在榜下抓走,咱们去京城开店呗,我们这么厉害,说不定还能搞个皇商当当呢,多威风。”柳绵无缝衔接地嘀咕道,“不过感觉很难不会选上吧,今年考官得看多走眼才能露掉你这么大颗珍珠啊,哎我这人就是命好,天生就是举人夫郎的命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