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间桐剑臣问道:
“rider,rider他……”
“走了。”
觉得酒杯不过瘾的间桐剑臣,直接拿起瓶子喝了起来,他对着韦伯说着,“伊斯坎达尔走了,走的很开心,用他最喜欢的退场方式。”
“赛拉,再拿几瓶酒来,白酒。”
“好的,家主。”
间桐剑臣的脸并不是特别的红,这和他的酒量无关,和他的身体有关。
有些人一喝酒脸就红,有些人则是越喝脸就越白。
他一副酒鬼的样子,韦伯却丝毫不在意,只是眼神暗淡的坐着,嘴里小声念叨着。
“走了,走了……”
“要喝酒吗?”间桐剑臣问,没给韦伯回答的机会,就接着说道,“我不给你拒绝的选项,如果不喝,你走不出这个门!”
“别和我说你有什么酒精过敏,有的话赶紧滚。”
“我是魔术师,会一些治愈手段,喝不死你的,放心。”
间桐剑臣说的前言不搭后语。
韦伯看得出他很难受。
可难受的韦伯,第一次违背了自己,做出了一个与自己以往的选择完全相反的决定。
他离开了房间。
没有受到间桐剑臣的阻拦。
他不想陪着间桐剑臣,不想与间桐剑臣分担痛苦。
既不想让间桐剑臣的痛苦分担到自己的身上,也不想让自己身上的痛苦分担到间桐剑臣的身上。
他坏心眼的想,让间桐剑臣更加的痛苦下去。
他对自己不负责的想,自己就应该痛苦,不应该让自己身上的痛苦转移到不想干的人身上。
那份痛苦,是独属于自己的东西。
韦伯离开了,路过便利店的时候,买了几瓶很贵的酒,用深色的塑料袋包裹起来。
他不喝酒的,也分不清酒的好坏。
不过这不重要。
他回到了麦肯吉老爷子的家,陪着麦肯吉夫妇吃了顿饭。
饭后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关住自己。
房间不大,一个人住刚好合适,现在少了那个红色的身影,本应该更加舒适才对,韦伯却只感觉空虚。
他随意将装着昂贵美酒的塑料袋丢在地上。
一点儿也不担心酒瓶会不会破碎,打扫房间会不会很麻烦。
或许是酒很贵的原因吧,打开的方式也很费劲,或许是这样才能证明酒水的价值,让顾客觉得物有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