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间桐剑臣摸了摸鼻子,发现确实没法反驳。
一老一少的两人没有在谈话,只是默默的喝着茶。
茶一口一口的喝着,一壶茶水很快就消磨掉了。
赛拉与莉洁莉特走进房间,在间桐剑臣的桌前放上点心,在刘大爷的桌前放上白酒与咸菜。
这一次刘大爷没有动筷。
他将手机放进自己的布衣口袋里,看了看赛拉与莉洁莉特,然后对着间桐剑臣说道:“伊斯坎达尔走了。”
“我知道了。”
间桐剑臣应了一句,在抬头,已经没有刘大爷的身影。
他的心一下子空落落的。
他难受,但也真没到哭出来的地步。
难受之人,需要有人陪伴,那个人不能太亲近,不然怕对方担心。
那个人也不能太陌生,不然端着架子,发泄不了情绪。
正好间桐剑臣知道,现在有一个合适的,陪着自己一起难受的人选。
他对身边的两位女仆吩咐道:
“把韦伯带过来,除了迪卢木多的消息外,我晚餐之前谁都不想见,帮我将这些消息告诉她们。”
“好的家主。”
两位娇俏的女仆,行了一个好看的礼节。
明明她们妖娆的身姿依然妖娆,间桐剑臣却没有了身体本能的冲动。
他走到刘大爷刚刚的位置坐下,打开家乡生产的白酒,就着咸菜默默的喝了起来。
异国他乡,不一样的天空,不一样的风。
只有刘大爷,才能给间桐剑臣,带来独属于国家的温暖。
现在,刘大爷回家了。
他还在这里。
韦伯来的很快,但也不够快。
等他来到密室,赛拉与莉洁莉特关上密室的房门,守护在门前的时候。
他所看到的间桐剑臣,已经有了七分醉色。
这是喝了多少?韦伯忍不住的心想。
昨天晚上的时候,他可是亲眼见识过间桐剑臣的酒量的,那是伊斯坎达尔都面色红润,他却如没事人一样的酒量。
不过间桐剑臣喝了多少,会不会身体不舒服,是他的妻子、妹妹、朋友需要关心的事情。
韦伯既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的妹妹,更不是他的朋友。
所以他既没有身份,也没有理由,去关心间桐剑臣的身体情况。
间桐剑臣离开坐位坐到了刘大爷的位置上,韦伯现在又坐到了间桐剑臣刚刚坐着的位置上。
他如刚刚的间桐剑臣向刘大爷吐露心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