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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火热,纹路粗糙的手掌摩挲进校服里面的薄衬衫,四处撩拨、安慰,而后自上往下,熟练地解开一颗颗扣子,整颗头全埋了进来,急促*着。
向时州后背紧贴着墙,赤身敞怀在夜风里,盛路阳想褪下他裤|子,刚露出一点,他终于禁不住寒,冻得颤抖起来。
到底舍不得让人冷着,盛路阳犹豫片刻,还是选择偃旗息鼓,从向时州身上下来。
向时州抬起眼看他,眸底闪动着情|欲至浓时分泛起的泪花。
“太冷了,下次吧。”盛路阳揉揉他头发,见向时州泪眼盈盈地望着自己,样子实在乖巧,眼神一热,捧起对方通红熟透的脸,在人湿漉的眼睫上亲了一下。
“时州,你真好看。”他嗓音低哑。
向时州别过脸,抱着花,欲言又止,还有点拧巴。
盛路阳笑笑,将人从里到外重新穿好,末了,又帮向时州戴上毛绒绒的帽子,打绳系好。
向时州被捂得严严实实像只熊。
盛路阳提了提自己裤子,弯身拎起两人书包,清咳一声,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向时州往前走,“我自己打车。”
“那我打车送你,”盛路阳紧追上去,“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再自己坐车回来。”
“麻烦。”
“不麻烦。”
“我嫌麻烦。”
“你不高兴了?”盛路阳拽住他胳膊,仔细瞅他的脸,略带犹豫地问:“是……我刚才弄疼你了?”
向时州避开他视线,“没有。”
“花扎到手了?”
“不是。”
“喔!”盛路阳恍然大悟般一拍脑门,“我当然要做你男朋友!时州,在我心里,我们两个早就是了。”
说完,他郑重其事地喊:“向时州,我愿意成为你的男朋友!从此以后,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我都愿意一直喜欢你、安慰你、尊敬你、保护你!我愿意在一生之中对你永远衷心不变!”
向时州看智障一样看他,吐出两个字:“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