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你先放开我,热。”平日里的能言善辩此刻救不了她分毫,她像个溺水的人般,趁着还能浮出水面的工夫发出断续的祈求。
这一切都在安柠的膝盖抵在濡湿的某处时戛然而止。
狂风席卷,万物归寂。
木颜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
应该是有的,因为她听见了女孩响在耳边的得意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有本事我对你这么来一遍,你没反应算你厉害。
都这个时候了,她的脑子里居然还能蹦出这么一句。
可见要脸的基因确实刻在了骨子里,必要的时候甚至不受自己控制。
她想得很有道理,可惜现在嘴里除了喘息说不出一个字。
而安柠似乎也没打算跟她讲理。
挤压,磨蹭,顶撞。
木颜感觉自己就像个倒霉的绞刑犯,脖子已经被勒在了绳套里,偏偏处刑者是个笨手笨脚的新手,一会松一会紧,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可作为一个上了刑台的人,她别无选择,只能跟着对方的动作呻吟喘息。
更可气的是她知道这家伙其实不是新手,她就是想折腾自己。
这个想法很快得到了印证,在折磨稍停的片刻,女孩咬上她的耳朵。
唇齿划过敏感的耳廓,带来刺激的危险感觉。
她最软弱的地方确实都落在了安柠手里,只能任由女孩予取予求。
“疼吗?”
这次的问句顺着耳道直接吹进了脑子里,让本就浑身滚烫抖得停不下来的女人打了个激灵,挤出一声嘶哑的低呼。
她想缩紧身子,可整个人都被安柠牢牢控制着,除了回答女孩的问题,什么都由不得她自己。
可木颜本身也不是什么柔弱可欺的人,被对方好整以暇的折磨了半天早就一肚子火气,此刻听见这轻飘飘的问句,嘴远比快热晕过去的脑子快得多。
“不疼。”
这两个字说得铿锵有力,要不是中间被喘息断了一下,可以说是气势十足。
安柠顿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被她的嘴硬程度给震惊了。
可是很快,女孩压抑不住咬牙切齿声的问句就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是吗?”
随之而来的还有愈发激烈的动作。
不只是膝盖,还有手和口。
不再是让她保留理智的缓慢折磨。
而是像要让她失去意识般的侵略。
就像要把她那些刻进骨子里的固执瑟缩彻底碾碎。
唇被吻得红肿,呼吸被掠夺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