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可在她看到木颜那张若无其事的脸时,她改变了主意。
她过不去,木颜也不是什么知错就改的人。
女人最擅长的事情之一,就是不把受得伤当回事。
她要是真得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也不会把自己晾在那五年。
忘了她是自己的错,可不来找自己这账,也得算。
既然如此,说不如做,不如自己慢慢教她。
虽然手段木颜未必喜欢,但安柠知道她不会拒绝。
自己要是早点想明白就好了。
品尝够了那只手的滋味后,安柠恋恋不舍地吐出口中已经酥软无力,温热湿润的手指。
她满足的叹了口气,问出了下一个问题,“疼吗?”
湿润的手指猛地暴露在空气中,凉意让木颜整个人颤了一下。
她没听清安柠的话,一片混乱的脑子也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词。
“嗯?”
然后她听见女孩无奈的笑声,就像一个耐心的老师面对不认真听讲的学生。
“疼吗?”
女孩的说话带动的风又一次吹在手上,加重的凉意刺激感官,木颜艰难地理解了她的问句。
是在问自己当时受伤的时候疼不疼吗?
疼当然是疼的,疼得她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握笔都有心理阴影。
但已经被安柠折磨的不甚清晰的大脑无法深入思考,只能做出简单的判断。
说疼的话,安柠会生气,她生气的话,就会继续折腾自己。
木颜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错误答案。
“不疼。”
“不疼吗?”
在听到安柠温和的笑声时,木颜本能的一阵不安,下意识想要往外挪动身子。
可哪里还来得及。
女孩有力的臂膀已经像结实的镣铐一样锁住了她。
还未从上一番摧折中缓过来的身体又被女孩炙热的身体浸染。
热。
从外到内,又从内到外的热。
木颜只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变成了一座亟待喷发的火山。
她挣扎着,明明不缺水,嗓子却干渴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