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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望了一眼,说果然一表人才,相貌不俗。没再多夸几句,便匆匆告别,顺着拥挤人群去观赛了。
秦肖肖不满,她以为凭曲欢这模样,惊为天人呢,她路上遇到了会扭断脖子来看。
曲欢望见她的不开心,道:“别人眼中的我不如姐姐眼中的我好看。”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哄我,根本就不是,你不说看起来像仙人,至少不像这个村子的吧?她怎么连惊奇都没有?就只是觉得你比普通人好看了那么一点点,我平常天天夸你是诓她的。”
曲欢带笑,略骄傲道:“我如今不算凡胎,他们看不见我本相,看见了也记不住。她听了你之前夸奖我的话,于是说我是‘一表人才’,也许她眼中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呢。”
秦肖肖惊奇,“嗯,回去做、爱。”
她惦念着心里事,不小心大庭广众说出来。
曲欢:“……”
沉溺和享受痛苦
阴天,敞着窗,屋内结温暖的阵法,躺软床上和伴侣温存。运动过后身体酸疲,思维迟钝、懒洋洋的,一会儿相贴抱着,一会儿接吻。时间不知不觉溜走,白日补觉,夜间精神。
秦肖肖不让曲欢跟着,自己一个人蹲在厨房灶台前,发呆。
青芜镇只有一个较好的客栈,小镇人人都知道,里面住着几个仪表不凡的外地人——是银希等人。
为什么要守在这里,这些神不是能以神识领域监视么?大概曲欢已经能屏蔽他人领域,所以他们才采取这么迂回的方式。
给秦肖肖一种随时可能被缉拿的感觉。
客栈内,银希收回望窗外的目光,问:“我们在等什么?”
凌陇执棋思索,“等他妥协。”
“他会妥协么?”
棋子终于落于棋盘,龙启不假思索地跟上落子,又换凌陇思索,“会。他亦不想和我们纠缠,终究要了结此事,有个安稳结局。”
银希走到桌边,蹙眉望棋盘:“我不理解,我们不需要做什么么?”
“他之孽起究于心,终将归结于心。若他求大道,我们可为他引大道,若他贪色财权势,我们尽可满足,他想要一颗爱他且不受天道制衡的心,他得到了,不会再作孽。不该我们思考怎么使他妥协,而是他该想,如何守住几辈子求来的东西。”
“怎么守?”银希移目至凌陇脸上,发现他还在思索这盘棋,这盘他和龙启下了好几天的棋!
银希压住气闷:“这般罪孽,他连地狱都入不了,会被彻底抹去吧?”
“总有办法,银希,你打扰我下棋了。”
“我打扰你下棋?我还没怪你们两个消遣不带我呢。”
“是你自己说不下。”
“你们一盘棋下几天,无聊至极!还不如她们打叶子棋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