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凡人。”
他感到很疑惑,能清晰的感受到眼前这个人曾经接受过飞升之力,他身上甚至还残留有那来自太阳的伟大气息,就像。。。。。。就像数千年前自己站在太阳圆盘之下感受到的那样。
巴凯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个古怪又让人感到迷惑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被关在坟墓里不见天日,还以为现在外面依然是恕瑞玛帝国的时代。
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没有获得飞升之躯,这说明他跟自己一样,也飞升失败了,可问题是。。。。。。
他为什么没有像自己和其他巴凯一样变成兽人,为什么没有被关进坟墓里,为什么没有被打落深渊!
巴凯迫切地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因此没有像对待其他凡人那样直接疯狂地攻击,他想知道这个人身上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他在飞升失败后依然能保持人的身体。
“你身上有太阳圆盘的味道,可你飞升失败了,告诉我,为什么?”
他的声音中压抑着疯狂与仇恨。“为什么你还能保持着人的身体?为什么你没有被关进坟墓里?为什么你没有经历过我的经历?”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巴凯愤怒地用长斧劈砍黑曜石长廊,每一次劈击都引动烈风,在坚硬的墙壁上留下数十道沟壑,如果有一个人站在他面前,顷刻间就会被绞成碎肉。
他的甲胄在墓中发光宝石的照耀下依然流转着昔日帝国的辉光,或许数千年前他是一位万众瞩目为帝国作出巨大贡献的将军,或许是一位名传世界的大学者,也可能是某位品德高尚,拥有超凡智慧,被当做人间楷模的贤者。
他们拥有超凡的意志、坚定的信念以及崇高的品德,可如今只剩下一具充满愤怒与怨恨的躯体,在黑暗与估计的古墓里往心中的无底深渊不断沉落。
在看到这个巴凯的一瞬间,李维司就已经知道自己想的可能太过简单了。
被关进坟墓数千年的恨是超乎常人想象的,而自己曾经身为皇帝的身份,可能还会引起他们更疯狂的愤怒。
最关键的是他们与内瑟斯不一样,内瑟斯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像卡里坎一样认出了自己,可这些巴凯似乎没有认出来。。。。。。
他们还会听命于我吗?
李维司一边戒备地望着发狂的巴凯,同时心中感觉希望渺茫。
这些巴凯认不出自己其实想想也很正常,自己似乎并非是普通的皇帝,身份比较特殊,据内瑟斯说他也只是因为偶尔间曾经看到过自己的画像才认出来的——他可是瑟塔卡时期的飞升者。
而这些巴凯则不同,他们有的可能接受飞升的时间比较早,但有的可能是王朝末期才接受飞升,而且几乎在飞升失败后立刻就被打入深渊,获取隐秘信息的机会基本是没有的——毕竟他们之前也只是一群凡人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巴凯的疯狂似乎已经让他无法维持理智,他盯着李维司不断低语,“你告诉我,为什么?!”同时紧握如同礼器的黄金长斧如一阵狂风般朝他袭来。
斧刃还未砸下来,烈风已经如刚刀一般将李维司的长袍切割开好几条口子。
他立刻升起护盾,闪烁着星辉的弧度在锋锐的烈风中不断闪烁,同时整个人往后跳了一大段距离,电弧拉长交织,在长廊中如同一张网般朝着巴凯包裹过去。
无论是作为曾经的皇帝还是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些巴凯的遭遇都足够让人同情,同时自己也应该对他们感到愧疚,恕瑞玛帝国永远欠他们的。
可这不代表他会在面对这些疯狂的巴凯时放弃抵抗。
嗤嗤!
失去理智的巴凯几乎沦为野兽,不管不顾地朝着闪电组成的大网扑过去。
尽管是失败的飞升者,可拥有的力量依然强悍。
黄金长斧狂舞之下,闪电像是拥有实体般被切割成数片,落在那身金甲上噼里啪啦地弹了几下,似乎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反而让巴凯更加狂怒。
李维司利用星界行走在宽大的长廊中闪烁,同时手中凝聚出由飞升之力组成的大弓,拉动那璀璨的黄金弓弦,一支纯粹由光芒组成的羽箭在逐渐成型,沉默中带来的压迫几乎要将巴凯跪下,他无法抵挡这一箭。
飞升者的攻击对于巴凯来说哪怕只是小小的一次普通攻击都带着上位者的威势,这种从生命层次带来的压力让巴凯无法抵抗。
巴凯不配飞升,甚至连站在飞升者面前的资格都没有,从诞生之处就带着原罪。
可眼前这个不也是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