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郡王太福晋一张老脸臊得慌,差点没晕过去,强撑一口气,“八福晋,再怎么说,这是我们平郡王府的家事,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管。老身在皇上面前有几分颜面,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下去,别管老身进宫告御状,到时,八贝勒也难脱身。”
“好啊,您要告御状是吧?”八福晋闻言嬉笑一声,嘴角一撇,敛了周身的戾气,露出温和的笑容,吩咐底下人。
“来人,大开中门,放平郡王太福晋出府,护着她穿过层层百姓去宫里。一路上再好好宣传一番,太福晋去宫里的缘由,免得让别人以为本福晋多能耐,居然能在天子脚下困住一座郡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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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平郡王太福晋被这句话给气懵了。这话一说,她如何敢进宫,那不让全天下都看平郡王府的笑话吗?
八福晋冷哼一声,“平郡王虽是铁帽子王,但胆敢算计当朝皇阿哥,不知在皇阿玛心中一个拐了七八道弯、不入流的穷亲戚重要,还是自己的亲儿子以及大清皇室的名声更重要?”
平郡王太福晋、平郡王、平郡王继福晋面面相觑,不敢再言语,各个捂着胸口气闷不已却指着八福晋说不出话:还是那句话,他们能私底下做,但事儿不能往明面上说。
八福晋这直来直往直戳人短处的做派,刚刚好,能治住了这一家子。
镇住了人,八福晋慢悠悠地抽出宜修给的嫁妆单子,冷冷道:“之前,继福晋不是说非得看到嫁妆单子才给东西嘛,如今嫁妆单子本福晋带来了。您几位既然身子骨不适,本福晋就一事不烦二主,代劳了。”
说罢,在平郡王一家不甘又恐惧的眼神中,中气十足丝毫不见颓势地朝着带来的人道:“按照单子上的物件,给我一样一样的搬,要是没有的,就捡这府上最好的东西抵。”
“嗻!福晋放心,我们一定用心办事儿。嘿呦!嘿呦!”
众人皆应声,一边扯着嗓门喊嘿呦,用力搬运各种物件,一边学着八福晋的气势,对着平郡王府这群刁奴就是一顿揍。
八福晋满意地看向来往忙碌的小厮、丫鬟及粗壮婆子们。很好,不愧是她手底下的人,干活儿就是得劲儿,忽的又朝温宪招手,示意她过来。
全程看戏的温宪瞧着气势十足的八嫂,压根不敢说不,乖巧地几步上前,比出一个大拇指,讨好地道:“八、八嫂,你真、真厉害,怪不得三嫂她们说,你是四嫂之下的第一人。”
这话说的,八福晋满脸黑线,什么叫四嫂之下的第一人?她不就吃了几次四嫂的亏嘛,动真格全力斗起来,她绝不会比四嫂差!!!
算了,就温宪这做派,她要不是四嫂点名让自己带的,要不是皇阿玛最爱的掌上明珠,高低得让她尝尝自己的手段。
“这嫁妆运到你府上,你记得登记造册收好了,别让人给钻空子。”
温宪指了指自己,“我?我府上?”
八福晋挥一挥衣袖,气势汹汹地看向她,恨铁不成钢地道:“对,你是公主,天之骄女,可不是什么眼皮子浅的宗室福晋能比的,绝不会贪图可怜堂妹已故亲娘留下的嫁妆,对吧?”
“对,对对!”温宪连忙点头,又朝着身后的两位嬷嬷交代道,“你们给这些奴才带路,让他们把物件等收入库房,专门保存好,将来怀安出嫁还要用呢!”
见温宪终于上道,八福晋这才鼻孔出气冷哼一声,又招手叫来几个丫鬟,让她们照着怀安住在平郡王府那小院子的屋内装饰,给平郡王继福晋及其两个孩子的住处来一次“大改造”。
怀安以前住什么样,她们就得住什么样。既然打着给怀安要嫁妆、找场子的理由来,就得把戏做到底。
至少在皇阿玛那儿有话可说,还有温宪和妯娌们陪着,皇阿玛再生气,还能将她们这些可怜堂妹处境的福晋、公主都给处置了?
开玩笑,就像她之前说的,平郡王不过是拐了十七八弯的亲戚,和亲儿子、女儿、儿媳比起来,算个屁啊!!!
一顿折腾下来,除了平郡王几人外,其他人都很满意。
三福晋、五福晋、七福晋满意的是现场看戏,吃瓜吃的很饱;
温宪满意的是,这怀安嫁妆的事儿,终究还是成了,没砸在她手里;
八福晋高兴十足,既耍了威风,又让一场针对胤禩的大祸消弭于无形。
平郡王府围着看热闹的百姓们更满意,从搬嫁妆奴才的口中知晓来龙去脉的他们,当即给八福晋编了首歌谣。
“汝等都说河东狮,河东狮吼不及她;清风烈烈吹黄沙,其人一出天下抖,不过须臾整毒妇。试问世间谁最悍,八字当头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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