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一阵了,告诉她也只是让她忧心,还是自己去就好。 命人备了步辇,陆湘漪直奔承乾宫而去,冬日的风凛冽如刀,她将脸埋在厚厚的风帽之中,眯眼看着这冰雪世界。 到了承乾门,太监们小心翼翼地放下轿子,当归伸出手,扶住陆湘漪,“主子,当心脚下。” 陆湘漪这几日身上总是寒噤噤的,是寒疾又复发了,每年都要闹这么一回,自己也没那么着紧了。她走进正殿,一众奴才跪下迎候,她随着宫女走进寝殿,豫妃仍昏睡着,颖妃坐在她床边,低声啜泣。 陆湘漪自知自己素来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主,更何况,以眼下的情形论,安慰只是一句谎话罢了。 昏睡着的豫妃缓缓睁开眼睛,待视线之间清明之后,她看向兰璎,那个眼神,陆湘漪毕生难忘。 那个时候,豫妃已经很孱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