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所在的亭台不远处是一口亮晶晶的水井,一井人影波光粼粼,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他佝偻着身子,一屁股坐在井旁,继续着远胜于寒冷的寂寞。 “我一直都在想,我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守着偌大的山庄,学着那些剑客沽名钓誉,白衣加身,腰间是剑鞘,手中是三尺青锋。学着他们寻个人,拔剑相对,决一生死,若无意外,那人还有儿女,相对而谈,直言:势不两立。待数十年后,功成名就而死?” 他嘲笑刚才水井中的人,抬眼望着惨戚戚的月,空荡荡的水面,裹了裹衣服,吸了吸鼻涕,乐了。 “其实,你肯定不知道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甚至不是这里的少主,我披着这样一张皮,我的心在遥远的未来,不知道存在还是不存在的未来,而非现在。” 闭上眼,脑袋里“呜呜”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