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湿漉漉的确实难受,这里只有他和虎昀一人一虎,也没什么好矫揉造作的,把衣服晾到身边的树枝上,空气中温度高,还有时不时从林中吹过来的风,衣服干起来快。
陈岁桉也躺到地上,从石头上掉到水里的恐惧感还萦绕在心头,这是后又想起救他的那个男人,他不知道自己晕了多长时间,但看太阳的位置,应该不超过十五分钟。
而他,因为自己社恐,还让虎昀在林子里到处恐吓,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他的救命恩人,想到这里,陈岁桉把身子蜷缩起来,心里惭愧满的快要溢出来。
他真的对不起对方,要是再能遇到那个男人,他一定要好好报答对方,不见面,但他可以给对方送很多他制作的吃的,只要不见面,对方提什么要求他都可以答应。
虎昀看着蜷缩成一团的陈岁桉,有点担心陈岁桉是不是哪里受伤了,用前爪摁住陈岁桉,陈岁桉被迫做了一个伸展运动的动作。
虎昀在他身上嗅来嗅去,鼻翼间全是陈岁桉身上香甜的味道,确定身上没有血腥味,应该是被突然掉下去吓到了之后,虎昀放开对陈岁桉的桎梏,趴在陈岁桉身边,用动物世界特有的安慰方式安慰陈岁桉。
大爪子放在陈岁桉胸口处,陈岁桉被他这动作压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左扭右扭扭成一根白色的麻花:“大白,你轻点,我要被你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虎昀赶忙拿开自己的大爪子,略带歉意的看了陈岁桉一眼,放轻力气,用虎爪压住陈岁桉,开始给陈岁桉舔头发。
陈岁桉······
明显虎昀是收着力气的,舌头上能舔掉猎物骨头缝里残渣的倒刺没有派上用场,只有雌虎对小崽子的温柔舔舐。
陈岁桉:这是把他当作小老虎崽子了吗?
虎昀终于把甜果子吃到嘴里,一长条虎身上写满了惬意,不过没惬意多长时间,甜果子不乐意了,陈岁桉挣扎着起身,走到自己晾衣服的地方,用手摸了摸空中晃荡的衣服,很好,都干了。
陈岁桉穿上衣服后,兴冲冲的朝淡粉色的湖边跑去。
虎昀翻滚起身,用爪子勾住陈岁桉的卫衣帽子,发出不满意的吼声。
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才在湖里呛了几口水,现在又要跑过去。
陈岁桉绕过虎昀,兴奋的在空中比划:“大白,这是个盐池,就是湖里的水可以提炼出盐,我们就可以吃有盐味的烤肉了,我们不用再吃带腥味的猪血了。”
虎昀拗不过陈岁桉,只好寸步不离的跟着陈岁桉,看陈岁桉找了一个和山洞里用的厚了一点的石锅,找来几根粗柴,划出一个防火带,舀入嫩粉色的池水,然后用手撑着下巴,坐在火堆旁边,一脸柔情的盯着石锅里的东西。
只要陈岁桉不再去湖边,陈岁桉做什么虎昀都能由着他。
浪费了一下午时间,现在快要到晚饭时间,虽然有带上的肉干,但两个人的晚饭都还需要额外准备,陈岁桉这架势,今晚他们是不会回去了。
虎昀用眼神示意陈岁桉自己去捕猎,让陈岁桉注意安全。
陈岁桉点头后,虎昀几个闪身跑到远处,去找他们今晚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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