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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至城门,无冥将湿润的手帕收起,他看向今时月:“出了城门,我可以带你走。”
今时月身上的衣衫未乱,眼尾处的红意媚色惑人,感受到身体中多出的那史无前例的庞大灵力,她餍足的眯了眯眼:“当然,不了。”
无冥听到那冷淡又嘲讽的声音,猛地抬起头。
只见今时月话锋一转,眼底满是担忧:
“你的职责是守护神庭,百年未到,我如何能让你因我做一个言而无信之人。更何况,我不想因为我,害的你被伶舟祈追杀,更这样优秀的你,余生怎能只过躲躲藏藏的生活。”
无冥紧握住她的手腕:“可我不在乎,我不想失去你。”
今时月见他这般难缠,眼底愈发不耐,她抱住无冥:“乖,我不能那般自私,你回去吧,伶舟祈还等着你复命呢。”
无冥死死的抱住她,双眼泛红:“可若你有危险…”
今时月磨砺着他的耳垂,意有所指的说道:“至少这三个月,我是安全的,不是吗?”
无冥垂眸沉思,现在带她走的确不理智,眼下这个场合,就算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带走,伶舟祈也会很快便发现。
三个月。
他下定决心般说道:“我会在你与皓月太子成婚前将你带走。”
今时月唇角笑意扩大:“好啊,我等你来。”
伶舟祈的亲信,少一个,是一个。
就在这时,春鸢在外说道:“小殿下,有人找。”
今时月摸了摸无冥的头:“你先回去吧,我们皓月见。”
无冥依依不舍的看着她,好似即将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
脸上的伤疤狰狞丑陋,恩,是一只其貌不扬的流浪狗。
直到今时月眉眼处的不耐显现,他才消失在马车中…
刚刚百姓们的议论她也有所耳闻,近百里的嫁妆,不可能是伶舟祈。
此次联姻本就不是真的,伶舟祈怎会让这么多钱财流入敌国…
她撩起车帘一角,只见一位老者被铁骑拦在数米外,今时月瞳孔一缩、
这是…流盈铺的林伯。
今时月攥紧了手,对春鸢道:“你们都退后,让他过来。”
没一会,林伯便来到车帘外。
隔着帘子。今时月控制着语气中的颤意问道:“林伯,这些嫁妆,是…”
帘子外那道老者的身影颌首:“是。”
“为何?”今时月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