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噙霜却并不这样认为。
哪里会有那么离奇怪诞的梦。
梦不过是白日里没日没夜思索的整合。
但林噙霜愿意给盛紘一个明白,于是她说,
“梦里,你说什么都不愿意为墨兰寻一位好人家。”
“读书人,哪里不是好人家!
而且我们盛家殷实,怎么会亏待出嫁的女儿,她就算嫁给了普普通通的读书人,她也不会受苦的!”
“好一个读书人便是好人家!”
“我的表姐嫁的不是读书人?
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也不耽误他纳妾风流。
三个月,不是多个通房,就是又纳了门妾。
花的是哪里的钱?
是我表姐的嫁妆!
好人家?你管这样的人家叫好人家!
我表姐怎么死不瞑目的,快要三十年前的事情,我没齿难忘!”
盛紘争辩道,
“天下读书人不会都是这个样子!”
“不会?”
林噙霜起身,一步步的走到盛紘面前,对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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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男人又有什么区别。
就像是你曾经说过的,谁家不三妻四妾,谁家不风流倜傥。
既然都没有什么区别,那找个穷举子,等他飞黄腾达的时候,我的女儿都成黄花闺女熬成婆了!
这个时候飞黄腾达,是擎等着看着他把银两、把甜言蜜语都给新纳的娇妾吗?
迟来了二三十年的幸福,从少女熬成婆,她还真的能觉得那蜜是甜的吗?”
林噙霜步步紧逼,而盛紘只能不自觉地后退。
林噙霜质问道,
“你是不明白吗?
你什么都明白,你只是不愿意想。
因为你觉得,这些对于你所谓的朝堂政务,对于所谓的大局观来说,都是不重要的,都是小事。”
“我们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没有意义。”
说到这里,林噙霜反倒是怅然冷静了。
有些时候,介不到的就是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