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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轻羽却皱了皱眉,不敢相信事情这么轻易的解决了。
应寻终于站起身,将段轻羽从地上捞起来,看向仍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侍女,眯着眼睛说道:“你也二十鞭。”
侍女谢恩后着急忙慌地消失了。
容嵬也自觉离开。
不算大的院子一下子空下来,只剩下应寻和段轻羽。
她半搂着他,将他带进了寝室中,甩在了床上。
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床榻,段轻羽的身体陷了进去。
“我来帮你吧。”应寻的呼吸落在他耳边,声音的尾调里似乎带着些许愉悦。
她现在确实会温柔的对待他。
他感受到应寻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一路滑下来。
可奇怪的是,明明触感轻柔的动作,却像针扎着一般,带来隐约的刺痛感。
他皱了皱眉,忍住了没有动作。
应寻的手指一路摩挲着他的皮肤,刺痛感更加强烈,就好像触碰在他皮肤上的不是她的手指,而是刀片,要割开他的皮肤。
段轻羽痛得额头直冒冷汗,死死咬住嘴唇,手指揪住了软榻上的垫子。
顾知运给他下的药果然没那么简单!
应寻并未发现他的异常,手指触碰在他身体最灼热的位置。
段轻羽没有感受到半分的疏解,脆弱的地方被反复触碰反而痛得他的神智更加模糊,几乎快要晕过去了。
冷汗顺着额头滴进眼睛里,沙得他睁不开眼睛。
“和我做就这么痛苦吗?”应寻终于发现他的异常,用手指捏开他死死咬住的嘴唇,上面已经冒出血珠。
她神色震怒地掐着他的下巴,“还是我应该找来刚才的侍女?”
“顾知运的药……有问题……”他勉强说道。
神智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他迫切的需要纾解体内的燥热,可是被应寻触碰却又令他痛苦不堪。
容嵬又被叫来为他诊治。
“他究竟怎么回事?”
容嵬这一次检查的更为仔细,终于说:“是我疏忽了,顾知运给他下的不是催情丹,应该是某种情蛊,只有拥有母蛊的人才能帮他解蛊,不然他会一直持续这种状态,直到被蛊毒折磨死。”
应寻眯起眼睛,叫侍女去问顾知运母蛊在谁那里。
不出她所料,在刚才那个侍女的身体里。
“九公子还说您可以直接处死那个侍女,他只是想简单教育一下十七公子。”
容嵬听了这话冷哼一声说道:“骗鬼呢,我虽然对蛊毒研究不多,但知道母蛊和子蛊是同生共死的,他这是想害死段轻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