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办法吗?”应寻沉默了片刻问。
容嵬没有回答。
段轻羽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向应寻,看见她漠然地注视着他。
他混沌的头脑已经隐约明白了,这个蛊毒只要在他体内,要么让其他女人解蛊,要么去死。
……应寻应该会直接放弃他吧,毕竟他无关紧要。
过了许久,他听见容嵬叹了口气似的说:“行,我知道了,我找牧流光一起研究解药。”
段轻羽的意识一直昏昏沉沉,只能偶尔保持片刻清醒,他分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有时候醒来是容嵬在床前,有时候是牧流光,还有时候是孟景安,却从未见过应寻。
在他体内的应寻清楚,自己其实来过几次。
段轻羽得不到解药,身体又虚弱,根本撑不了多久,她把魔气灌进他的经脉,吊着他的身体。
那时候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对于段轻羽被下情蛊的愤怒,以及让容嵬研究解药这件事,已经超出对普通男宠的关心。
大概过了二十来天,容嵬终于拿来了解药,只不过时间仓促,是个半成品,还不能完全解蛊,但起码可以让他少吃点苦头。
药丸进入喉咙,段轻羽立马感觉到了清凉的气息流入肺腑,让他快被烫熟了的身体得到缓解,意识清明了许多,看清床边的容嵬。
“感觉怎么样?”容嵬问道。
困扰着他的燥热感消失大半,他点了点头,道了声谢。
容嵬笑了一声,“不必谢我,我只是为应寻做事罢了,要谢你谢她去。”
段轻羽还未说什么,容嵬摆摆手,“行了,你先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疲惫感确实很快袭来,这几天他虽然昏沉,但并未真正睡过一觉,身体始终备受煎熬,现下缓解了许多,终于能够好好休息。
他很快沉入梦境。
其实他的梦很简单,不过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日常,应寻看见了月牙村,看见了那时候的自己。
原来他也怀念过那段日子。
等他醒来后不久,应寻似乎刚刚从大殿回来,身上穿着华贵的黑色袍服,头上带着和凡界皇帝一样的冕旒,看起来尊贵极了。
她神色温和的询问他的情况,甚至还要亲自喂给他水喝。
段轻羽怀疑自己看到的是幻觉,直到梅花香气充满了他整个鼻腔,才让他相信眼前的人是真实的。
只是他体内的蛊毒似乎还有些问题,在应寻靠近的时候,他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燥热感,和先前发作时没什么区别。
应寻的触碰带来了令人头皮发紧的酥麻感,段轻羽意识到蛊毒不是解开了,而是转移到了应寻身上。
他知道他没资格,被她嫌弃的扯开一次就够了。
但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变化,挺立起来的东西还是触碰到了应寻。
应寻皱了皱眉,“解药的时间这么短吗?”
她叫来侍女,让她再把容嵬叫来,段轻羽抬起扯住了她的衣角。
应寻疑惑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