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闵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喝闷酒伤胃。”楚临渊走过去,把祁闵手中的酒瓶给拿了下来,倒是自己拿了一个酒杯,倒上。
看起来情绪也不太高的样子。
为情所困。
男人这一辈子,无非为两件事情烦恼。
钱和女人。
钱,他们大把大把地有,那么只剩下女人了。
“容颜又给你惹什么麻烦了?”楚临渊问道,能让祁闵这么魂不守舍的,楚临渊能想到的,只有容颜。
“她……她把祁恒的骨灰撒到海里去了。”生前祁闵没能让祁恒住进祁家,死后,他怎么也得让祁恒的骨灰安葬在祁家的祖坟里面。
“不是挺好的?节约土地资源,环保公益。”
“你滚!”
“刚刚叫我来,现在又叫我滚,祁闵你好样的。”话虽这么说,但楚临渊没有真的滚。
“少喝点,喝醉了我才不送你回去。”
“我和容熙解除婚约了。”
“你们什么时候有过婚约?”楚临渊一脸诧异地看着祁闵,“所以,容颜知道之后,闹你了?”
一看祁闵这个样子,就知道是容颜闹她了,每次容颜闹完,他都这样。
“嗯。”
“活该。”
祁闵:“……”
楚临渊作为当时插手容颜祁闵祁恒之间的重要任人物,逼着容颜说出祁闵不是杀祁恒的凶手,不然祁闵这时候应该在岛上的监狱里面度过下半生,而容颜也会被祁闵的父母以各种手段整到永不翻身。
现在这个局面,在楚临渊看来是最好的。
但他哪里知道,祁闵和容颜的姐姐有过婚约。
有过。
这个词很重要。
所以现在是没有了。
思来想去,应该是容颜从中作梗,所以祁闵最终和容熙的婚约作废。
“临渊,”祁闵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暗红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显示着诱-人的光泽,“其实祁恒他,没有傻。”
“嗯?”
……
“舒心,其实祁恒不傻,一点都不傻。”容颜晃动着水晶酒杯当中褐色的液体。
比拉菲浓度更高的伏特加。
她今天晚上喝了好几杯。
舒心看着容颜,以为她是喝醉了,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