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就是一张大得可以躺下三个人的席梦思的床,旁边就是床头柜,侧边是衣柜,鞋柜。
楼月只是随便打开了一下,居然发现衣柜里居然已经被人挂好了一整排时髦又好看的女式服装,睡衣,家居服,连衣裙,套装,外套……
鞋柜里则是各种最新款的高跟鞋和平底鞋,还有各种奢侈名牌包,这庞大的阵势,感觉像是将整个商场都搬了过来。
书架上摆了很多类型的书,床头柜上有新鲜的花,散发着淡淡花香,就像崭新造出来的另一个世界,应有尽有。
楼月瞠目结舌,这……这是司蘅在办公室包养他的情人的地方吗?
正好司蘅刚从门外走进来,看着她站在那儿发呆,才指指床,示意,“躺到床上去。”
楼月没想到他进来就是这么一句,不知道他想干嘛,立刻皱着眉道:“我……”
司蘅举起手心上的药,冷冷道:“你能不能收起你那愚蠢的想象,大白天的,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楼月缓缓吐出一口郁气,脱了鞋子,听话的躺到了床上。
楼月没想到司蘅也会跟着上来,他上来的时候,她莫名感觉这张床也骤然变得拥挤压抑了起来。
还没开始说话,就感觉自己的上衣已经被掀了起来,背后猛然一凉,稀薄的空气立马往里头呼呼灌了进来。
楼月立马冷得一个激灵,清秀的远山眉蹙了起来,杏目微瞪的转过头道:“你干嘛?”
司蘅脸色有些僵硬的将视线停在楼月后背那块白嫩的肌肤上,他尽量让自己不去看那块扣在她后胸上的白色内衣扣。
他有些压抑的问:“你就只穿了这一件衣服?”
楼月显然觉得这是废话,你这么个掀法,穿几件都被你拔下来了。
可她的上衣还在那男人手里紧紧攥着,掀都掀了,看都看了,现在再让他放下实在是矫情。
她自然明白他的初衷,也不担心他会起什么龌蹉的想法,只冷冷道:“你不是要给我上药?那就快上。”
楼月把头闷在枕头里,显然有些郁闷。
昨天,明明是他吩咐让那个民警这样对她,要么赔钱,要么关人,现在,却还要装出这么一副温情脉脉的模样。
司蘅啊司蘅,她简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司蘅听到她这冰冷的口气面色就有些沉,一把就从棉签包抽出一根棉签,冷冷的讽刺道:“就你这身材,像根排骨一样,你以为我还稀罕看?”
楼月懒得跟他争,直接就将头深深的埋在了枕头里。
她清汤挂面一个,自然是没有他那些胸大无脑的情人身材淫、荡。
司蘅虽然口气冷,但他的动作还是极其轻柔,仿佛怕弄疼她一样,手腕的力度控制得极其小心,小心到楼月都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在和她上药。
她扭过头来,才发现司蘅正在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那道警棍敲打出的伤痕在看,眉眼里尽是满满的怒意和掩饰不了的心疼。
心疼?!
楼月心猛然一提,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
就在她刚准备说话的时候,司蘅突然语气略带轻柔的说:“以后如果你上课上困了,累了,可以来这个房间休息。”
衣服你可以穿,鞋你可以穿,书你可以看,包你可以提……
全部的全部,包括他,你都可以用。
楼月心蓦然一沉,“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