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触感让我有些晕了头,紧紧将她还有些瑟瑟发抖的身躯紧紧箍在怀里。
明明说好的只是好奇,没有非分之想,我现在又在干什么?!
那时候我想,只要她推开我,只要她有一点点挣扎不情愿,那么我都会放开她,我会和她道歉,然后离她远远的。
但是她没有,她甚至伸手环住我的脖颈。
那一刻,我仅存的理智骤然崩溃,见鬼的原则,见鬼的不能,我脑里再装不下那些……
我覆在她身上,将头埋在她胸前重重的喘息,外面的世家风雨依旧,天色如墨,不时有闪电划过,亮了近在咫尺金线包边的罂粟红领襟。
“我一定是在做梦。”我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不愿松开。
虽然在美国也有六年了,也游走过很多地方,不是没听说没遇见过这种事。
但对我来说,那都是别人的事,我觉得我不会,我甚至在同学和室友他们说这种事的时候鄙夷过他们的行径,觉得没有自控力的人很可怜。
但是我今天……不仅失控了,甚至愿意就这样失控下去,一直就这样。
她没说话,冰凉的指尖轻轻顺过我的发,良久才开口,“差不多,我得回去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千分不情愿,万分舍不得,可是……再舍不得又如何!
心里是清楚的,但我却不愿意松手,“你……对他有感情吗?”
我话音才落,就感觉到她顺着我头发的手顿了住。
“……”我抬起头看她,只是太黑,我只能看到她肌肤上泛起淡淡莹白。
她没回答我,只是伸手推我的肩,“我真的要回去了。”
“……”我拧眉,深吸了一口气,“清澜!和我一起!”
她沉默两秒,忽然笑了,“神经。”
我拧眉,“我是认真的!我会对你好!我真的是认……”
“叶崇明。”她声音骤然冰冷。
我抿唇,顿了一秒又低下头,埋首在她胸前,手也楼得她紧紧的。
“你这是耍赖么?”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哭笑不得。
“是!”我回得理直气壮,就是耍赖怎么?
“……”黑暗中,我听到她深吸了口气的声音,“崇明,我真的必须走了,我已经出来快两个小时了。”
“才两个小时。”继续耍赖。
我感觉她的头动了,偏朝一边,“你生气了?”
“你可以不要那么幼稚吗?”
“!!我哪里幼稚了?”我不服气,抬起头。
她不理我,一直侧头不愿看我。
我拧眉,伸手扳正她的脸,小小的脸,我一只手掌那么大,“周清澜!我哪里幼稚了!”
“你先起来,我别你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声音淡淡的,带着疏离。
我心脏一阵阵的紧缩,咬了咬,用一只手撑起上半身,还是不愿从她身体里面退出来,“现在喘得过气来了。”
即便看不起她的脸,但我从她僵硬的身躯和变了频率的呼吸能感觉到她的怒意。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她生气的样子,腮帮微微鼓起噘着嫣红的唇,我没忍住,顺着她的呼吸轻易找到她的唇,亲啄了一下。
她忽的身体软了下来,叹了口气说:“杨瑞国……他不是一般人,我真的要回去了。”
我起身,伸手打开置物盒拿出纸巾,整理穿戴好后她坐起身,我扶她坐到副驾,直到她坐下,我依旧舍不得松开握住她手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