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支烟好么?”她说。
“……你会抽烟?”
“呵……很奇怪?”
我没说话,松了手,刚想打开车灯,她去忽然说:“别开灯。”
我抿了抿唇,明白她担心什么,心里极度的不舒服,极度的憋闷。
这就是偷情吗?这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吗的感觉吗?
我深吸了口气,凭着记忆在黑暗中摸索了下,找到了烟盒和打火机,然后打开烟盒抽出一支连同打火机一起递给她。
她接过,随即‘嗒’的一声轻响,那簇忽然亮起的小小火焰刺痛了我的眼。
我下意识的眯眼睛,看着她垂眸点燃烟,侧脸忽明忽暗,挽着的发早已经散开。
火光只持续了两秒就熄灭,唯留下暗红色的光点在黑暗中摇晃,然后她转头,将打火机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只是看着那黑暗中的红点抬起,然后微亮,又暗下去。
良久,她才开口,“杨瑞国不是一般人。”
“……我知道。”
“既然知道,以后就别在说傻话。”
“……”我捏着打火机的手紧紧攥起,“你只要告诉我,你对他到底有没有感情?”
她没立即回答,而是抬起手上的烟抽了口吐出,“没有。”
我原本一直紧缩的心脏因为这简单的两个字松了下来,心绪也渐渐稳定。
吁了口气,我刚想开口,她忽然又说:“就算没有那又怎么样?”
“那就分开啊。”
我说得理所当然,而她只是轻轻一笑,不置可否,打开窗将烟丢出窗外后的说:“走吧,不能再拖了。”
“……”我没再说话,顿了两秒发动车子。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我一直在想她刚才那声轻笑代表着怎么。
这才,还未到小区门口她就叫我停车,然后取了雨衣披上。
我看着她低头扣着暗扣的动作,忽的想起那天她穿着风衣去酒店的样子,“那天你是去见谁了?”
话才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
这话我不该问,一是我没资格问,二是我不敢想答案。
她的手顿了下,然后转头看我,这里有路灯,灯光透过大雨,再透过车窗映在她脸上,说不出的清冷。
“很重要吗?”
“……重要。”我回得憋屈,因为我想呐喊的,但我不敢,我的声音很小。
她忽的微微仰头深吸一口,然后又垂下,低低的说:“崇明,你这样我们以后没办法再联系。”
一句话,我的一下就慌了,“为什么?”
“还用问吗?”她侧头看我,目光淡淡的。
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半响我说:“不会了。”
“你确定?”
“嗯。”
她抬手,带雨衣的帽子,手触上门柄,我心底那抹不舍越发浓烈,一股说不出的气焰重心底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