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身体有多处骨折,现在还不能说话。” 听到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我终于舒了一口气。我拥抱晴天:“谢谢你,晴天。” 晴天说:“谢我干嘛?我还想着给我爸找个伴,反正伺候一个也是伺候,伺候两个也一样。” 我说:“别,我还是喜欢我爸每天跑来跑去打麻将。” 病房里父亲吸着氧气。一双手和一条腿都绑着纱布,看来两只手和一条腿肯定骨折了。他睁开一双虚弱的眼神,对着人群望来望去。突然他的眼神停留在我的身上,这双眼神里充满复杂的感情,像一组密码。我试着解密,里面有一种温柔,更多的是一种自责。我看着他,他躲避我的眼神,又盯着晴天。 工友们安慰几句离开,他们还要回去继续上班。 姑姑们和母亲坐在床边陪着父亲。叫他不用担心,一切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