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太难了。
攀舒的眼神先是迷朦,继而,如冰,冷冽漠淡。
她的决绝让姜淳渊绝望,他低头,整个人伏到她身上,含住她的嘴唇。
攀舒扭脸,没扭开。
他捧着她的脸,嘴唇辗压,牙齿轻咬,舌头顶了进去,来回勾-舔。
小小的空间很静,唇舌咂吮的声音被放大。
羞耻的让人脸热心跳的声音,抗拒越来越薄弱。
想得到更多。
姜淳渊一只手撩开她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
攀舒牙齿咬了下去。
淡淡的血腥味,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感觉不到疼痛,更强烈的官能感受掩盖了疼痛。
他的手开始用力,越来越粗鲁。
呻-吟堵在喉咙口,心脏的跳动变得困难,太快,又太慢。
很难受,她的一双胡乱抓挠,摸到他后颈毛绒绒的柔软的发根,指尖跟着身体一齐痒起来。
渴望他,盼着他掀起浪潮,将自己淹没。
意识不清醒,又似乎很明白,他的手越来越用力,揉得她生疼,神经麻痹,不受控制地想付出,想要得到更多。
他粗重地喘-息着,滚烫的鼻息喷在她皮肤上。
他的手摸索着搭在她的内裤上,攀舒身体一颤,半阖着的眼睛睁开,无意识地嘟嚷道:“淳渊哥哥,这是在医院。”
不仅仅是在医院,外面,他爸病床上躺着呢。
姜淳渊面红耳赤,站了起来,手忙脚乱,给攀舒打理衣服,打理自己。
镜子照着两个狼狈不堪的人,衣裳折皱,头发凌乱,眼神迷朦。
拧开水龙头,扯下一块毛巾湿了水,姜淳渊仔细给攀舒擦脸。
攀舒满面红霞渐退。
“小舒,你好好考虑一下行不行?我真不想再拖下去。”姜淳渊低声道,往下呶了呶嘴,“小舒,我三十四岁了,你当可怜我,行吗?”
底下鼓颤颤的一包。
攀舒咬唇,刚退散的霞色又浮上脸颊。
姜淳渊抹拭过攀舒的脸,又往下拭脖颈。
再拭上去又将不可收拾,攀舒一把推开他,低低道:“我回去了。”
姜淳渊没再拦她。
合上病房门那一瞬,攀舒听到姜守恒埋怨:“你看看你,三十几岁的大男人,连个小女孩都搞不定,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小女孩,年轻漂亮,心性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