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跑着进了电梯,手飞快的按着电梯的关门键,把电梯按得啪啪直响,电梯里的其他人都对我纷纷侧目,可是我不在乎,顾覃之不见了,我满脑子都是这一件事。 跑到大厅的总服务台,问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她摇了摇头说:“这个我没注意到,我们不可能盯着每一个进出的客人。” 她的话没错,却让我想大声骂人。可,眼下我又骂不出来。 回到房间,我垂头丧气的收拾自己的东西,想着他会去哪儿,有没有可能继续在深市流浪。昨天那个地方他一定不会去的,而其它地方我也找不到。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先离开深市。 就在我拿着自己的小包准备离开房间里,忽然看到床头柜上有一张纸不像是随意放着的样子,忙走了过去。 这是一张酒店的便笺,上面用铅笔写着几行简单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