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当然。”
好吧,阮昔为了轰他出去,终于选择妥协……
只不过,她不确定厉爵修会不会后悔……
他不是最讨厌女人吗?
宴会上看到那么多男男女女,他不会叫嚣着让那些女人都滚出去吧!
光是想到这个画面,阮昔就热血沸腾起来了。
厉爵修一定会变成T市最荒唐的男人!
她也可以报仇了!
清晨,厉宅。
头痛欲裂地坐床上坐起,半裸着身子的男人眯着眼瞧向外面的太阳,薄薄的厚子从腰腹上滑落下去,露出精干的身材来。
可是,他却一无所知似的。
只觉得头痛得快要裂开了。
“来人!”
老胡立刻从门外进来,不敢看他身无寸缕。
“厉少,有什么吩咐!”
“我……我昨天是怎么了?”
呆愣地看了他一眼,老胡回答得小心翼翼,“您都不记得了吗?”
“我好像喝了很多酒。”
不止一点点,默默地想起酒柜那一排的空瓶子,老胡难得说了一句善意的谎言,“不是很多,我让人送蜂蜜水过来。”
厉爵修闭目回想,脑海里掠过种种片断。
不确实自己昨天做了些什么。
“喝醉之后……还有呢?”
“您去了阮秘书的房间,您都不记得了吗?”
隔了许久,厉爵修才慢慢看向老胡拧起了眉毛,“你说什么?”
老胡顿了一下,用手摸了摸下巴。
“昨天,阮小姐把您送回来的。”
“……我怎么到她房里去的?”
这就要要问厉少自己了,老胡被问得呆住,愣了一会儿,“厉少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记得起来还要问他干嘛!
他只记得接到了顾声平的电话,这个表面斯文内里腹黑的男人对着他表面恭恭敬敬,其实在心里不知道怎么骂他呢,说了没几句,顾声平就让他把电话交给阮昔。
阮昔!
耳朵陡然竖了起来,厉爵修没发现自己的身子坐直了,露出一幅不可侵犯的姿态来。
给他端茶的佣人顿了一下,表现出很慌张的样子,急急地退下。
厉爵修拿着电话走到窗边去,看着外面的渐暗的天幕,心里涌过极端的怪异,“你有什么事找她?”
“哦。”
轻笑了一声,努力轻描淡写地说着,顾声平的语气再平常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