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那次也是昙花一现。
过了就消失了。
根本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再者,阮昔也根本不在乎他怎么称呼自己,一个有女人过敏症的男人,还能指望他什么?
不把自己扔出去就不错了。
想着,脸上的表情稍微柔和了点,“现在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吧,厉总。”
她加重了最后两个字,漂亮的小脸在灯光看起来很美很动人,而她自己却不觉得。
“我们再聊聊吧。”
厉爵修的下一句话把她的委婉扔到了九宵云外。
“有什么好聊的?”
白天看见她就好像看见空气,多说一句话都像牙疼,现在却占着她的房间赖着不肯走,阮昔死活也想不出这个精神分裂男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来她说!
一晚上的好心情跌到了谷底。
如果厉爵修是童诗,她一定把他踹出门外。
……
帝炎帝炎……如果不是有这座大山,她现在拿刀剐了眼前的男人!
“明天……”
说他醉吧,可是眼神看起来却是这么清醒。
“明天什么?”
“不许你去!”
阮昔狂晕,一句话没头没尾,她能听懂就怪了。
“不许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
可是,厉爵修靠着靠着,忽然笑了起来,脸上的星子璀璨动人,诱得人脸红心跳,“顾声平的女伴之约,我不许你去。”
“你说不去就不去啊!”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阮昔好半天才想起来,她没有答应啊,顾声平的邀请,她压根就没有答应好不好。
那厉爵修是怎么会知道的?
他以为自己已经答应了!
这真是一个误会。
可是阮昔不懂,自己要不要赴约,和厉爵修有一毛钱关系!
“我说,不准你去。”
一字一顿说着,男人的眼里掠过流光。
“你就不能去。”
“你算老几啊,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你可以试试看。”
阮昔目瞪口呆地瞪着他,“那你想怎么样?”
“和我一起去。”
“什么?”
“我说和我一起去。”
厉爵修果然是醉了吧……他知道那场晚宴是谁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