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什么都变了,什么也回不去了。 墨焉看他这样,干干的说了声:“白澜,刚才谢谢你。”她想问他怎么也来了这里,这场战争里他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他也同意他皇兄的侵略吗?刚刚又为什么装做不认识的放了他们? 有太多太多的问题了,可是这些她都问不出口,以前他们是朋友是知己,现在他们站在了对立面,是敌人。 两个从前无话不说的好友,这一刻竞相顾无言,白澜苦笑,从身上拿出一份折子递给墨焉,“什么都不要说了,这个你拿着,沿路的官兵只要看到这个就会放行。” “这...”墨焉看着他手上的折子,又抬头看着他的脸,迟疑着要不要拿,白澜直接塞进她手里,“今日你没见过我,我也没见过你,你快走吧。” “谢谢你,白澜。”好像除了谢谢,她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