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生病了,一个很严重的病,无法再陪在阿姐的身边了,不然,这病会伤害阿姐,甚至阿姐在乎的人。 男子站起身,将木盒拿了起来,点了烛火,火盆在漆黑的屋子亮起,噼里啪啦的烧着。 木盒悬在火盆之上,萧晚宴知道此时此刻的他是理性的,爱会让人迷茫,会让人变的面目可憎。 他要趁着自己是理性的时候解决那些潜在的麻烦。 砰的一声,木盒坠入火盆,火盆霎时间将其吞噬。 火光跳动在萧晚宴的脸上,明明灭灭,他向着床榻走去,拿过床头上的一碗药,一饮而尽。 或许他早该死了,死在平阳郡,死在遇见房沁的那一天,那个骄傲肆意的少年早已经跌落尘泥,再也无法回到他高贵的枝头了。 药碗摔落在地,应声而碎,漆黑的夜里格外响亮,萧晚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