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殊羽的话的确有些重了,也更是难听,这让阮琉璃无法容忍,她极力的解释着,“你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你自己做的就难看,还怪本王说的难听了?”,冥殊羽愤怒至极。
冥殊哲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冥殊羽的话的确说的有些过分,他忙道,“二哥别动气,臣弟这就回府。”
紧接着,冥殊哲便命人收拾东西,冥殊羽这只是冷冷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临走的时候,冥殊哲还不忘解释了一句,“二哥,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样,臣弟就算再糊涂,也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冥殊羽却连看都不看冥殊哲一眼,冷着一张脸站在原地。
冥殊哲无奈的轻叹了口气,便被人扶着离开了。
眼下天色已然全黑,夜路不便,冥殊羽却让受伤的冥殊哲就这么走了,看来是铁了心的误会阮琉璃了。
沈沛凝这时细声细语的说道,“殿下消消气,侧妃心善,见不得人有难,不过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冥殊羽却冷漠的回道,“你回去吧。”
沈沛凝只好拘礼,“是,臣妾告退。”
直起腰身,沈沛凝的脸上满是担忧的对阮琉璃道,“侧妃,殿下也是一时气急,你好好认个错,殿下也就消气了。”
阮琉璃眉头一紧,想着沈沛凝这演的又是哪一出。
可沈沛凝却淡然的转过身,跨过门槛的那一刻,沈沛凝瞥了阮琉璃一眼阴冷一笑,她知道,今晚阮琉璃是有罪受了。
阮琉璃立马就明白了,沈沛凝这是演给冥殊羽看的,想着这女人如今倒是学聪明了。
偌大的寝殿,就只有冥殊羽和阮琉璃两个人。
阮琉璃懒得在解释,将手中的药碗放下,言道,“臣妾不打扰殿下歇息,臣妾告退。”
阮琉璃刚要离开,却听见冥殊羽气急败坏的怒吼一声,“站住!”
阮琉璃的身子停住,转头看想着冥殊羽。
冥殊羽此刻的脸有些苍白,冷怒得情绪一触即发,他吼道,“东仁王走了,你也没没理由在这里呆着了是不是?用不用本王告诉你东仁王住在何处,你亲自去给他喂药啊?”
阮琉璃也气了,心底气得发紧,“到底怎样你才肯相信?我已经说过了,我是来找你的!”
冥殊羽也怒了,“我既不在寝殿,你为何不走?”
“那是因为当时东仁王唤我,出于礼节,我便过来打声招呼,恰巧他服药呛着了,我便帮他拿着药碗。”
“然后呢?就坐于塌边对他关怀备至?”
阮琉璃觉得冥殊羽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她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冥殊羽就是不相信?
再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至于冥殊羽这么生气?
阮琉璃紧了紧唇角,声音也大了起来,“你真是莫名其妙!反正我该解释的都解释了,信不信就是你的事了!”
冥殊羽见阮琉璃这般态度,原本忍着的愤怒瞬间爆发,瞧着阮琉璃放下的药碗就来气,拿起来就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