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的。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尧戏不守男德,公然与女子搂抱在一起,虽说是事态紧急情有可原,但也是失了名节,按着族中规矩,当浸猪笼。草民也不想做这般残忍之事,但族中规矩不可败,一败则宗族根基不稳,若引得族中男子都学尧戏一般衣衫不整外袍不着,又何谈宗族之稳?” 明阎轻挑眉头,看着尧家族长暗含着算计的眼睛,轻笑一声,道:“法外皆有人情,宗族规矩是不可败,但也得讲究一个‘理’字,怎能一概而论?男德严苛,男子自当遵守,可男德中也有‘若遇险情可便宜行事’的情理规矩,这尧戏深夜被困火场,惊慌失措之下,忘记着外袍,也是人之常情,怎可因此而苛待他?况且当时形势危急,若晚一步,尧戏就葬身火场了,如此,还要这般吹毛求疵吗?” “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但说来说去,这尧戏的名节还是受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