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是加急做的。
第二天就出了结果。
意外又不意外,程逸跟程惜知没有血缘关系。
程逸知道后整个人很震惊,上门来追问周砚怀是怎么回事。
周砚怀道,「很明显,这意味着你跟她有一个不是程家的孩子。」
程逸就说,「我爸认我回来之前,做过亲子鉴定的……」
「那答案就显然了。」
程惜知不是程季山的亲女儿。
「可是……」程逸对此一无所知,他感到震惊,「怎么回事?那她是谁?家里她从小到大的照片全都有啊!」
「最早是什么时候的。」
「婴儿时期的都有,我都看过。」
「长得跟现在像吗?」
「像啊……她肩膀有个红痣,从出生就有的。」
「那看来,还得找另一个人细问问了。」新
——
因为程惜知称病不见客,并且,她对所有事都完全否定,称自己不知情,所以这件事他们也没有跟她对质,直接绕过她去找了高从静。
沈未苏月底要出国比赛,周砚怀陪同,两人一起搭飞机飞往异国。
她以前不敢想象会有一天,她不管去哪,干什么,他都放下一切陪同。
这次的比赛分量不轻,她准备已久。
她仍要了很好的位置给他,上台的时候,她虽然看不见观众席的人,但却知道他所在的位置。
聚光灯下,她舒展身体,宛如森林中暗夜出行的精灵,唯美灵动,尽情地表演了一出精彩的舞蹈。
他在台下嘴角微扬地看完,时光穿梭,好像回到很多年前的那一个午后,她在玻璃花房里练舞,而他是隐藏着的最专注的观众。
她看不见他,可他已经寸寸沦陷。
赛后她拿了季军的奖杯下来找他。
搂着他脖子说,「不是第一。」
「在我心里是。」他宽抚她,「一直在进步不是吗。」
还怪会安慰人的,沈未苏高兴了许多,休整了一下,跟他再度转机,去拜访高从静。
高从静自从阿允死后,人萧条了许多,身体很不好,去了国疗养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