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她没有喝避子汤。 因为她知道,太子绝不会允许。 甚至,若是叫他知道,她有这个想法,恐怕会明令禁止不许任何御医给她避孕的药。 所以,她瞒着他,做了避孕的香囊戴在身上。 好在,她本就子嗣艰难,就算这次没有怀上孩子…… 他也不会起疑。 沈骊珠凌乱地想了很多。 李延玺见她面色几经变化,却以为骊珠是不想要他的孩子。 是啊。她又不爱他,她爱的人是陆亭遥,又怎么会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 这么想着,心脏像是被谁拿着带满荆棘的玫瑰微微刺了下,虽则摘夺了那朵芳华之美,却也实打实的刺痛伤人—— 但,就算是这样,他其实也差不多已经习惯了。 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