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门外金贝勒的声音,岑子酒又是哭笑不得,没想到,金贝勒也有霸气一面。
那一巴掌,那一丝红晕,岑子酒的眼神好,瞧得清清楚楚。
金贝勒这一声,也让屋中所剩之人回过味来。
相对于三女,孙林懵了,怎么一转眼的时间,结局就不同了呢。
刚才还报仇有望,现在呢,他的靠山被人扛走,就把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留在原地。
孙林瞟了一眼,不对,还有那四个废物呢。
可他们有与没有,结果都是一样的。
看见孙林杵在原地没动,岑子酒呲牙一笑,拍了拍许灵儿的手,指了指她吃饭时的座位,示意她回去坐着。
许灵儿点点头,乖巧地回去坐好。
“小孙子,没走呢,我帮你呀。”
听见岑子酒那充满邪恶的声音,孙林头也不回,抬腿就要跑。
可惜,被岑子酒一把抓住他的后脖领子,如同拎小鸡一样,把孙林拎了起来。
“姓岑的,你要是敢动我的话,你死定了!”孙林身子不停扭动,想让自已脱离对方的掌控。
吱嘎,开窗户的声音。
见窗户近在眼前,孙林瞳孔放大,又想起上次的经历,他破口大骂:“姓岑的,你要是敢扔我,我让…啊!”
孙林再次被岑子酒扔出窗外,扑通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哎呦了两声,孙林感觉屁股好像被摔成了两瓣,太疼了。
看着楼上岑子酒的笑容,孙林是怒火中烧,两次了,自已居然被扔下来两次,自已一定不会放过他。
蹬蹬的跑步声,四个彪形大汉从酒楼里跑了出来,连忙把孙林扶了起来。
孙林扭了扭腰,还好,腰没坏。
抬头深深看了岑子酒一眼,眼神之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孙林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掉头就走。
望着孙林的背影,岑子酒只是嗤鼻一笑,一个臭虫而已,不值得脏了自已的手。
不过,还是要提防一下白初叶,这女人有扶弟魔的潜质,疯起来的话,很麻烦的。
岑子酒暗暗祈祷,贝勒爷,你一定要搞定这个娘们,不然的话,别怪兄弟辣手摧花。
此时的金贝勒与白初叶,安静地坐在马车之中。
两人现在的样子,有些暧昧。
白初叶倒在金贝勒怀中,脸蛋红扑扑的,双眼水汪汪的。
而金贝勒,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
“初叶,你能不能别与子酒吵架,你们这样,让我怎么办?”
“保佑,是他骂我的。”白初叶的声音很轻很柔,与酒楼的时候,如同云泥之别。
“他骂人,得嘞吧,我在场呢。”用力捏着她的脸蛋,惹来一声娇嗔,金贝勒哈哈一笑。
白初叶翻了个大白眼,“保佑,你为何总帮着那个姓岑的,不帮我啊。”
“初叶,我一直在帮你。”
“胡说,你每次都是帮着他说我。”白初叶说到这里,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唉,你可是我未婚妻,我岂能不帮你啊。”轻轻为白初叶擦去眼泪,金贝勒划了一个她的小琼鼻,“初叶,你不了解子酒,别看他一副淡然的模样,其实他心里通透着呢。
而且,他的行事风格,可不像他的外表,那样人畜无害。”
“哦,那你给我讲讲。”白初叶来了兴趣。
金贝勒苦涩一笑,与她讲述了自已眼中的岑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