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许灵儿的话,白初叶也有暴怒的迹象,居然诅咒自已嫁不出去,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白初叶双手抱胸,冷冷一笑,“呦,姓岑的,又换一个啊,这才几天啊,速度够快的。”
朝着许灵儿努嘴挑眉,白初叶阴阳怪气道:“我说这位姑娘,你要是信他的话,最后落个一无所有,那下场可就悲惨喽。”
“你…”
“灵儿!”把许灵儿的手按下,岑子酒朝着她摇摇头。
许灵儿见此,哦了一声,嘟着嘴不再言语。
岑子酒也没理会白初叶,自已岂能与一个女人一般见识,再说了,还有金贝勒呢。
金贝勒的脸色很不好看,看着有些趾高气昂的白初叶,淡淡说道:“初叶啊,你何必对一个小姑娘说这些呢?
还有,我在重申一次,子酒是我的好朋友。”
白初叶眼眉倒立,指着许灵儿对金贝勒说道:“保佑,她说我嫁不出去,你没听到吗?”
“我…”
“你听到也不替我说一句,金保佑,姓岑的是你朋友。”白初叶指着自已,声音有些颤抖,“那我呢?
我可是你未婚妻呀,还有不到两月时间,我们就要成亲的。
难道,你不应该向着我吗?”
金贝勒闻言,嘎巴嘎巴嘴,一个音符也没发出来。
郁闷,无奈,不知所措同时涌上金贝勒的心头,此刻的他,除了一声长叹之外,便无他法。
白初叶看见金贝勒的样子,也有点于心不忍,刚要慰问一句,身后响起孙林的声音。
“表姐,你看这人有多可恶,居然挑拨你与表姐夫的感情。”
白初叶紧锁双眉,微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岑子酒甚是无语,这是躺枪吗?自已一句话也没有说,居然能被这孙子诬陷,而且,看姓白的娘们,好像要信以为真。
我嘞个去,这都什么脑回路啊。
此刻,雅间中突然安静,但没过三秒钟,斯哈斯哈声,打破了这分宁静。
回头一看,原来野菊杏子与松井明美吃辣了,张着嘴在释放辣味。
“呦,一拖三啊,姓岑的,可以啊,一个艾…”
“你闭嘴!”
岑子酒突然一声怒吼,吓得他身边的许灵儿一激灵。
白初叶也是一愣,等反应过来,她怒视着岑子酒,“姓岑的,你敢吼我?”
“白初叶,看在老金的份上,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结果呢,换来的是你的嚣张。”岑子酒眼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怎么,你真以为本公子是软柿子?随意拿捏?”
岑子酒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你要是真这么想,你可以试一试,看看我们最后是谁,先下地狱!”
此时的白初叶,脸色如同她的姓,苍白苍白的,胸口也极速起伏,显然被气的不轻。
孙林一瞧,嘴脸上扬,自已报仇没问题了。
金贝勒见此,脑仁生疼,最不想看的场面,马上就要出现。
见白初叶要彻底的暴走,金贝勒两步窜到她身前,在所有人不解的眼光之中,把白初叶拦腰抱起,扛在肩上就往外跑。
等白初叶回过神来,双脚一个劲地乱蹬,双手也不停地拍打着金贝勒的后背,大声喊道:“金保佑,你快点放我下来,我跟姓岑的没完。”
金贝勒忍无可忍,伸手照着白初叶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只声音响亮,白初叶也不手刨脚蹬,瞬间安静下来。
同时,白初叶的脸颊,还多了一丝红晕。
“子酒,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