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不结束这个吻,她就要窒息晕过去了。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难受,叶靖琛深深一吻后,终于不舍的松开了她。他的脸颊带了一点点的红,双眼中满是欲望的光芒,呼吸沉重薄唇轻抿,喉头不自觉的滚动着——这些反应都让他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头饿急眼的野兽,看着手中抓牢的美味食物,琢磨着如何一口一口的生吞活剥下去。
沈妙合面对着这样的叶靖琛,既羞涩又有点害怕,她前世就嫁过他,她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这一世新婚之夜的叶靖琛更狂野,他似乎被浓浓的情欲控制了,随时都可能失控。
想到接下来的事,沈妙合的脸更红了,双眸似乎含着水,可怜兮兮的看着叶靖琛,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她怕的浑身微微颤抖着,小手抵在他胸前,欲拒还休的样子让男人愈发的把持不住。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刺激男人的理智,反正叶靖琛已经近乎理智全无了,他腾出一只手来,稍微带着点力度的捏住沈妙合的下巴,嘴唇凑了过去,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后,用沙哑的声音呢喃道:“别害怕,我来教你,咱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呢……”
婚后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沈妙合觉得自己全身都酸痛不已,她昨晚好似被叶靖琛给拆了,然后又重组了起来,虽然还保留着原形,但总感觉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叶靖琛先一步起来,用亲吻唤醒了她。她刚一醒来只觉得浑身不舒服,随后马上想起不舒服的原因,紧接着就回忆昨晚发生的事,再然后看到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沈妙合又羞又恼,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叶靖琛,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用被子盖住脑袋,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你先出去,让红蕊和绿萼来伺候我洗漱,还要去给父亲母亲敬茶请安,快来不及了。”
叶靖琛知道她这是害羞了,突然起了恶趣味,他从身后死死的抱住沈妙合,凑到她耳边,暧昧的说道:“我来伺候你好不好?”
“不好。”沈妙合都快哭了,大声拒绝道。
“客气什么嘛,我们是夫妻,夫君今早伺候你一次,大不了明天换你伺候我。”叶靖琛忍俊不禁,依旧在沈妙合的耳边低声说着话,说完还不忘吹了口气。
沈妙合只觉得浑身酥麻,本来叶靖琛在她耳边说话她就已经受不了了,谁知这个坏蛋说完话居然还吹起,她止不住的哆嗦了起来,声音里的哭腔愈发明显。“我不要,你快出去。”
叶靖琛不肯放过小娇妻,刚想继续逗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小姐,姑爷,你们起床了吗?再不起就来不及了,等下还要去给侯爷和夫人敬茶,快点起来洗漱啦。”是红蕊的声音。
沈妙合一听就有些急了,用胳膊肘怼了叶靖琛的胸口一下,气恼的说道:“你快起来,不要胡闹了,耽误了给父亲母亲敬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叶靖琛无语的瞥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心里郁闷的想:我上辈子是不是得罪过红蕊这丫头,婚前看着我坏我好事,婚后还是她。
不过胡闹归胡闹,叶靖琛还是万分的有分寸的,知道今天是新婚第一日,去给父母请安敬茶绝不可晚,他最后对着沈妙合的耳朵说道:“先放过你,晚上再跟你讨论谁伺候谁的问题。”
说完他也不等沈妙合再生气去怼他,笑着从床上爬起来,自己披好了衣服,推开门,对着红蕊说道:“你们小姐起床了,去伺候吧。”然后就去找平安伺候自己洗漱了。
红蕊和绿萼端着热水走了进来,她们先将脸盆和手巾放好,对着床上的沈妙合说了几句吉祥话,才上前搀扶沈妙合起身下床。
沈妙合昨晚被叶靖琛折腾了大半宿,这会儿浑身无力,脚刚粘地的时候就是一软,险些跌倒。她的脸红的仿佛能滴血,红蕊和绿萼掩嘴轻笑,眼神揶揄的看着自家小姐。
“笑什么笑。”沈妙合红着脸,恼羞成怒的嘀咕了一句。
红蕊在沈妙合面前向来胆子大,脑子也缺根筋,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敢调侃自家小姐,“小姐您脸好红啊,昨晚您和姑爷做什么了,累成这个样子。”
“红蕊。”沈妙合和绿萼的吼声先后响起。
沈妙合是羞恼,气急败坏的看着红蕊。
绿萼则是惊讶,她简直不敢相信红蕊这个未嫁的小丫头居然能说出这种羞死人的话。
红蕊自知理亏的吐了吐舌头,对着沈妙合抱歉一笑,可是嬉皮笑脸的模样似乎没有半分悔意。
哼,看来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这是沈妙合心里瞬间冒出的念头,她“嘿嘿”两声坏笑,用异样的眼神盯着红蕊看,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你想知道新婚之夜做了什么,自己嫁人不就行了。要不我待会儿去和夫君商量一下,早就把你和喜乐的婚事给办了?”
“小姐。”红蕊大惊,说话的声调都变了。她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自己和喜乐的事情,怎么小姐会知道?而且听小姐的意思,似乎姑爷也知道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呀。
同样大惊失色的还有绿萼。绿萼一把拉着红蕊的胳膊,低声询问道:“你和喜乐……天啊,什么时候的事,是这次去闽南路上吗?你怎么没告诉过我?”
红蕊先去看沈妙合的脸色,似是害怕小姐会生气——在官家伺候的下人们是不允许私定终身的,因为他们的婚事是主子们说了算,私定终身是大罪,一旦发现就是被打死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