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一字不错的重复着程峰的话:“他说晚上叫我过去,就是要给我一个教训,他要让我长记性,永远记住,只有他玩腻的玩具,没有玩具中途逃跑的道理。” “他用安若威胁我,如果我不听话,他就换安若。” “他前脚走了,后脚万松颜就来了。” “万松颜说,那两个……保镖,以前替程峰调教过不少不听话的女人。” 沈南意狠狠怔住,“……所以你认为,你被……施暴,是程峰指使?” 安澜擦了擦眼泪,弯起的嘴角都是苦涩,“是谁指使的已经不重要了,我这样的身份,去告也告不赢的,无论是程峰还是万松颜,人家是什么身份,我……又算什么……” 早就过了天真的年岁。 浴室水流声响起。 沈南意守在门口,还能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