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兔起鹘落越到了屋顶上,偷偷看着下面的一切。l。|
这时候,忽然听得一声惨叫,他们一下子警醒起来了。
“从庙里传来的!”他们立刻下了判断,马上跳下来,进入庙里。
他们才进入,一个黑衣人差点与他们撞了个满怀。
“捉住他!”骆长玉当机立断道。
花满楼和陆小凤立刻与那人缠斗起来了,骆长玉则是跑去查看躺在地上那人的情况。那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气息全无,骆长玉将手指放在他的脖颈侧,探了片刻后,长叹一口气,死了,又一条线索断了。
那边那个蒙面黑衣人不多时就被制服了,骆长玉抽出死者的汗巾,将那黑衣蒙面人的手反剪绑住。然后,陆小凤一把揭下黑衣人的蒙面巾。
看着这张脸,陆小凤大吃一惊:“许立安!不,你不是他!”
“你到底是谁?”陆小凤一开口,在场的所有人就都知道了,这是个不认识的人。
那人冷哼一声:“你不是张祥林的走狗吗,居然也问我这种问题。”
陆小凤皱起了眉头,说:“张祥林又如何?”
骆长玉忽然插嘴道:“这位才是账房先生许义忠的儿子许立安,方才那个是假冒的。”
陆小凤微微一惊,然后接着问:“你父亲是如何死的?”
真正的许立安跟假的许立安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知道那个假的许立安是易了容还是天生那副模样。
不得不说,对方真是下了一番大功夫。
骆长玉这一出声,陆小凤和花满楼都自发性地选择相信骆长玉,毕竟铁算子是算无遗策的。而且,从许立安略微一惊的脸色,他们也看出了一些东西。
“我父亲自然是被张祥林杀死的,这你们不是应该知道了吗?亏你们还是张祥林的走狗。”许立安呸了一声。
陆小凤跟花满楼以及骆长玉都惊到了,这张祥林不是别人,正是陆小凤的好友,委托他查明捕快死因的人。
这其中的谜团当真是越来越多,那个张祥林为什么要杀死账房先生许义忠呢?这是陆小凤首先想到的问题。而骆长玉和花满楼想到的是,这张祥林到底是什么人呢?
这些问题在随后就得到了解答。
陆小凤上前一步,说:“在下陆小凤,奉好友之托来查明一个捕快的死因,没想到查到了你父亲的身上,所以要找你提供线索。”
“陆小凤?”许立安皱起了眉头,然后缓缓舒展开眉头,说,“我听说过你,你是个聪明人,为什么跟张祥林狼狈为奸呢?”
骆长玉忍不住问出了她和花满楼共同的疑问:“你们口口声声称张祥林不是个好人,这张祥林除了是陆小凤的朋友外,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他正是那养济院的院长,”许立安说起他,就眼露恨色,“我爹就是被他害死的。”
许立安接着说:“这人是张祥林的手下,我见他与你们接触,便觉得你们是一伙的,所以才对他和你们痛下杀手。”
“这个你倒是误会了,”陆小凤说,“我只是受张祥林所托,来查个案而已。”
“至于是非曲直,我们心中自有公道。”花满楼接着说。这话的潜意思就是,那张祥林干的事我们心里自会心里评判,不会与他同流合污的。
许立安这才退去了几分戒备之色,说:“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
陆小凤一时有些头疼了,这案子涉及到贪污,便是大事,自己一个人也管不来。于是,他便道:“我们打算找出杀死捕快的凶手,找到后便放了你,如何?”
许立安冷笑一声:“此时与我又无关,若是找不到,还要我跟你们呆一辈子?”
陆小凤说:“不,直觉告诉我,这事与你有很大的关系。”
陆小凤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的直觉也常常灵敏堪比女人。
这时候,正是午时,陆小凤爽快地解开了缚着许立安的汗巾,然后看了墙角死去的那人,摇了摇头。
他们离开了这座破庙,进入了京城。
许立安一脸戒备之色的看着四周,仿佛随时会有人冲出来杀了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