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见了,也不愿意与他说话。 谢衍每日回到家中,都是从下人口中探知妻子一日的行程。 伯爵府的案子已经定了案,他便早早归家。 一进院子,便见自己屋子的房门是敞开的,他迟疑了一瞬,举步走到房门外,朝着里头瞧了一眼,屋中并没有妻子的身影,下一眼又觉得屋中的摆设好似觉得有所不同。 走进了屋中,很快谢衍便知道哪里不同了,梳妆台的台面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了,便是妻子的妆奁都不在上边了。 谢衍牙关不由自主地咬紧了些许,似乎想到了什么,心头不由一紧,隐约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他转头往衣柜看了半晌,才朝着衣柜走去,抬手放在柜门上,沉寂了片刻才缓缓把柜门给打开。 先前还算放得满当的衣柜中,现在只余他的衣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