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房子也不需要找了,一举两得。
希望她能好好地珍惜此次的工作机会,早日在东城安定下来。
“是许昌阳发来的信息吧?”宫询幽幽地开口,将我的思绪拉到现实中来。
“不是。”我没好气地说。
“我知道你现在正和许昌阳打得火热。”宫询连吐几个烟圈,神情冷冽。
“是又怎么样?”我不屑地反问,离婚这么久了,他管得着吗!我爱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你要和谁在一起,我确实没有权利干涉。”宫询挑了挑眉,他弾了弾烟灰继续说道,“可是,林欢好,你可要搞清楚了!是许昌阳暗地里捣鬼使得林氏彻底垮台,你却要和陷害你父亲的人在一起,你疯了吗!”
他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八个度,毫无血色的脸颊变得扭曲不堪。
呵,他在监狱里蹲了一年,面相都变了。
至于我和林致远的关系,还有我和许昌阳的关系,他压根就不了解,有什么资格发表意见?
简直莫名其妙。
他不会以为我还是他的女人吧?
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瞎了眼了才做他的女人,就比如季美玲,下场惨不忍睹。
希希奶奶坐不住了,她扯着我的衣角,着急地问:“欢好啊,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带着希希就改嫁了?”
改嫁?
如此刺耳的词语,听得我膈应地慌,希希奶奶到底是老一辈的人,思想保守,难道离了婚的女人就不配再有新的归宿了吗?
“没有。”我加重语气说道。
希希奶奶松了一口气,连忙说:“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我听得懂希希奶奶的画外音,无非就是担心,她的孙女管别人叫爸爸。
宫询似笑非笑的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意味,他动作娴熟地弾了弹烟灰,说道:“我听闻许家家境不错,可是自从许昌阳的父母在一场飞机失事中遇难后,许家就得靠许昌阳一人撑起。”
“所以,他不得已放弃广东军区的军衔,回东城接他父亲的班子,只可惜啊,到底是军人出身,商场可比战场更加冷酷无情。”
“你告诉我这些到底想要说什么?!”我不耐烦地低吼道,把我找来说这些有用没用的,神经病。
我拿着信封,懒得和他废话。
“我警告你,休想让宫忆姓许!”宫询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掐灭手中的烟灰,眸底掠过一抹阴鸷,顺势变得阴冷无比。
我被这句话搞晕了,不管我和谁在一起,在一起多久,希希永远姓宫,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发得哪门子怒气?把我当成季美玲了?
“希希永远都姓宫,但是姓宫是她的悲哀!有你这样的父亲是她的悲哀!”
我火气蹭蹭往上冒,看来宫询今天是来故意来找茬的,早上吃炸药了吧!
“你!”宫询指着我的鼻子,顿时说不上话来,眉宇间透着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凶相。
气氛骤然变得冰冷,偌大的挑高客厅漾起一阵阵凉风。
“难道你也想把我给绑了吗?”我死死地盯着他,嘴角漾起淡淡的冷屑。
宫询骤然愣住了,眸底泛起一种异样的光芒,随着逐渐放大的瞳孔,不自觉地暴露他内心的不安。
原来那天他真不知道我在跟踪他们。
林致远发觉了却没有告诉他?
有意思了。
瞬间,我明白了,他和林致远的关系,说白了就是因利而聚,最终必定利尽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