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有点着急,“他这样冲下去迟早会跑到外头的!”
虽说罗浮仙舟的那位大人,已经默许了他们特事特办的权限。
可一旦造成大规模的仙民伤亡,相信他们这些星际通缉犯的罪名也就落实了。
“不必着急。”
卡芙卡拨动着五指间的绪网,言灵约束的后手早已就位。
只是尚需一位拥有绝对压制力量的攻击手来完成消耗。
每一寸毛孔都仿佛渗漏着煞气的男人为之止步。
因为一柄横空而下的乌金阵刀拦住了他的去路。
“就此止步吧。”
肩着狮凯的男子幽幽吐言。
罗浮救火队长景元孤身而来,乘机攀上了刀柄。
“一个两个的,我这一把骨头可经不起你们折腾了。” “吼——!”
那半至疯癫的黑杉男子持剑而来,锋芒倏然斩出了一线血痕!
景元侧身。
血色的剑芒几乎是贴身而过,余威冲天,斩断了远方的鹊桥和空阁。
转身之间。
那手持的滴天血兽转瞬而至,喉底喷薄的怒吼自嘴角渗出血色的腥雾!
他反握阵刀,与那一柄残剑迎上!
当啷——!
清脆的铁石吟动,一触即离,再而重击!
这一瞬间,好似回到了七百年前,两个少年于星天演武仪典之前酣战不息的那个夜晚。
只是少年们相较拙劣的剑意早已炉火纯青。
此次也并非是他祝愿景元拔得头盔的切磋。
而是深陷旧忆的疯魔砍杀!
互无留手!
【他隐约间似是置身血色的荒原】
【数之不尽的魔阴孽物如海潮如梦魇纠缠,他置身于连贯深渊彼岸的独木桥,唯有手中之剑为感知垢染警惕吟动】
【他知道自己定会坠入渊薮】
【但他也知道……他不能停】
工造司内已是一片乱战,匠人们立于万米外的安全地带,不约而同的插起了腰:
见污浊的腥光与刚阳雷电彼此消打,涟漪层层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