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白珩倒是大刺刺的上来,弹了弹白露肉嘟嘟的脸蛋。
“我就说嘛。”
“这么可爱懂事的一个丫头怎么会有人不心疼。”
“犹记得这孩子破茧的第一个十年,某人还在避之尤嫌的让人家求学的丫头站在外头呢。”
她一步袭近。
“遭人误解的滋味,不好受吧!”
白炽侧目,叹息。
“我唯一后悔的,是没有同她坦白。”
若在两百年前就说明了这些,这丫头就不会被涛然的诡计搅得心绪动荡。
白珩叉腰。
“现在说明白也不算晚。”
她远远的挥手。
“但这一回可要说个明白哦。”
“你也一样。”
“放心吧,他逃不掉的!”
狐尔翕动,少女的身形鬼魅般闪烁消逝。
再度现身,已经来到了工造司的某处洞天。
她能实时感受到那方红结的气息,那是她在那场婚仪送出的礼物。
……工造司内。
蟾炉翻覆灯鱼炸裂。
轰隆隆破碎的金刚门楣发出金属呻吟的鼓荡。
远方的大地开出了血色的红莲。
一拥而上的金人司阍被齐齐腰斩。
银狼吹起的泡泡糖炸了一脸。
“这家伙到底还要发多久疯?”
“很久很久吧。”
卡芙卡同她站在远远的飞檐。
作为五浊旧忆的侵蚀体,魔阴身的每一次爆发都要耗费巨大的手段收容。
好在当前的工造司已经疏散完毕,这些留下的孽物和失控的机巧恰恰能够用来消耗他的力量。
“你怎么还不快用那个什么言灵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