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立刻宣布孟少茵孟少菱的“死讯”,为忽然“因病暴毙”的姐妹俩发丧、办丧事。
哪怕压根儿没人会信这层可笑的遮羞布。
也几乎不会有人来吊唁。
这场丧事永宁侯府依然得煞有介事的办起来,至少也“停灵七日”,然后“下葬”。
不然谁知道往后孟少茵孟少菱会不会在外面惹出祸事来,连累永宁侯府?
届时名声都是次要的了。
若让有心人利用,给惹下抄家灭门的大祸来,可就全完了。
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孟少恒也不得不防。
所以宁愿未雨绸缪,把一切可能会有的危机都扼杀在摇篮。
正好两个死丫头半点不顾大局,不顾亲人的死活。
那她们便也去“死”吧,这辈子都休想再回来,这辈子都休想再做回孟家的女儿!
孟少恒身心俱疲,还得强撑着凡事都亲力亲为时。
叶定宜这个当夫人的也没闲着,六月十九一早便坐车去往了城外,准备拜见净尘师太。
只不过比起孟少恒的焦头烂额,她就优哉游哉多了。
一边悠闲的吃着葡萄,欣赏着车窗外的景色。
一边跟白兰冬青闲聊,“也不知道这会儿两边交割得怎么样了,应该不会再生什么事吧?”
“可惜不能跟去亲眼看戏,再痛快都得打点儿折扣。”
白兰笑道:“只要银子到位,还能生什么事儿?”
“侯爷可连印子钱都借上了,这跟往油锅里捞银子出来花有什么区别?”
“都这样了,天大的事也该平了。所以夫人亲不亲去,其实没差别,就别想了。”
说着忍不住咬牙,“不然说不定又得被脏东西恶心一回。”
“岂非反倒得不偿失?”
冬青忙道:“白兰姐姐别生气了。老东西绝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等着看便是。”
“就别影响夫人的心情了,难得夫人能出来散淡几日。”
又笑着问叶定宜,“夫人真打算在城外至少也住个七八日的再回去么?”
“那夫人可就是真疼我了,知道我怕热。”
“再不带我出城来避避暑,我饭都要吃不下,人都要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