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之捂着胸口,朝房里呼喊。
辛夷听见声音,打开房门,
“怎么啦?”
看见本人,白玄之这才拍着胸口,松了口气,
“哎呀!吓死为娘了。”
“今日总是心神不宁的,总觉得你得出点什么事,看了卦象又没结果,索性过来看看你。”
辛宗礼在后面补充道。
辛夷轻笑出声,
“我能出啥事儿啊?”
大系统跟在他们后面,抱胸看着辛夷。
待白玄之与辛宗礼走后,她才走上前来,坐到辛夷对面,
“系统已经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了吗?”
辛夷耸肩,一脸轻松,
“自然准备好了。”
“那你眼神怎么总往顾倾那边瞟?”
“你看错了。”
整个白天,辛夷的院子里接连来了许多人。
就连广国公,都下地拄着拐杖到了辛夷面前。
“你啊……我怎么瞧着你也垂垂老矣了呢?”
广国公捋着胡子,眼神里尽是考究。
“我才多大?我年轻的很!”
……
当晚,顾倾一反常态地喝了药都没睡着。
她心慌了一整天,当晚还是将辛夷推倒,压到身下。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她双目猩红,声音低沉地逼问。
一整天,整整一天,她发现辛夷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告别。
“姐姐,你又想多了。”
辛夷将她的手拂开,仍旧笑意盈盈,
“我们下个月,出发去漠北如何?”
下个月,就是明天。
顾倾咬牙摇头,直视辛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