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隙积累下,张三抱着的树终于坚持不住,断裂倒地。
他摔得够呛,起身看时,那具无头尸体还在撞。
……
古镇那对小夫妻虽然人好,自已也不能一直赖着不走,琥珀在半夜离开后,继续往东的反方向前行。
部落耕地充足,人们安居乐业,她吃的一直是毒性很小的粮食,野菜只是改善口味的调剂,用不着学着辨认。
代价就是背井离乡后,她根本不知道该吃什么。
车前草的块茎烤熟能吃,她就连着吃了三天。结果头晕呕吐,四肢无力,以至于庞大的白色老虎扑到跟前她才意识到。只好哀叹自已命不久矣。
“你这身衣服有点怪,怪好看的,哪儿来的?”
闭眼等死时,一道妖异的声音从老虎口中传出。好奇战胜了恐惧,她睁眼望去,这才发现原来说话的不是老虎,而是它头上跪坐着的小萝莉。
“我问你衣服哪里来的?”
小萝莉再次发问。
“我自已绣的。”她摸着绣裙上繁复的花纹答道。
“你是裁缝?”
“我是。”
“妙极,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给我做衣服,每一件都得比你身上这件漂亮。”
“凭什么?”她也是有骨气的。
“啪。”
小萝莉嘴角弯出一抹弧度,潇洒地打了个响指。
琥珀瞬间体验到剧烈的窒息,肺部一点儿也不听使唤。她惊慌、恐惧,想开口求饶却因为无法调用空气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唇舌忽闪带出的响动。
就在她在痛苦挣扎、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窒息感骤然消失,新鲜的空气随着胸膛起伏在肺部泵入泵出,轻松愉悦的畅快感盈斥大脑。
突然,又是窒息。
反复几次,她再也承受不住,骨头傲气被消磨得一干二净,跪在地上以头抢地。
难怪连猛虎都听命于她,恐怕只有铁人才遭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