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道谢,让她出去,瞳孔闪烁不定半响,打给刘全,让他查南初。
南桑开口:“还有,查景……”
话卡住了。
刘全接口:“是查景深吗?”
南桑顿了几秒:“算了。”
她挂了电话后拉开抽屉。
将景深的手表盘翻过来,看后面被摩擦到模糊,却就是一眼能看出的景字。
游移不定的心突兀的就安定了。
南桑有很长时间都想不通景深想干什么。
为什么像是下降了头一样,掉转过头对她好。
景深以前说过。
“就当我是愧疚吧。”
南桑那会不屑一顾。
后来……
发生了太多太多事。
他是说过舅舅和外公该死,也说过景家亡是天理昭昭,景家不亡,才是天道不公这种话。
可……
他就是在乎景家的。
在心里也把她当做妹妹。
否则为什么要费劲心思把她从地下拉上来。
为她创办北棠,把北部立项,遗嘱的受益人全部是她。
又为什么要在自己从小戴到大的手表上,刻上‘景’这个字。
所以没什么好怀疑的。
景深这次的确选择了她。
南桑把手表放进包里,没让查景深和南初,接着忙自己的。
晚上坐车做医院,却到病房门口才发现,八点十分了,江州没给她打电话。
南桑顿足想走,几秒后朝前走了几步,从玻璃门那看向里面的江州。
江州趴在病床上在看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桑转身还是想走。
几步后再回眸。
看向他病房茶几上堆的满满的粥杯。
江州昨晚说没吃饭后,南桑出去接电话了,出来后告诉江州说去给他打电话定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