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惊喜,他没想到自己有今天的地位。以前金牙驹可能看都不看他一眼,现在都赶上和金牙驹一起打麻将的待遇了。
“吉叔!济叔!”乌英来到麻将桌前,向另外两位叔父打了个招呼,然后很没礼仪的蹲坐在椅子上。问道:“阿公,打多大啊?”
嫖、赌、吹可以说是乌英的写实生活,又或者说每个古惑仔都是差不多。乌英来这场宴会祝贺还是其次,主要还不是为了吃喝个爽,最好还能发一笔横财?
“一、二百,广东牌。”金牙驹一边砌麻将牌一边问道:“你大佬今晚怎么没来?”
末了从烟盒拿出一根烟,乌英马上献殷勤的掏出火机,谁料一旁的济叔已经帮金牙驹点着,他只能讪讪把手收了回来,答道:“大佬可能准备捞大茶饭,这段时间我也很少见到他。”
“是咩?老(bang)笠(jia)还是打劫?”金牙驹抬头看了乌英一眼。那表情怎么形容呢?皱眉斜眼歪嘴,就像每个人都欠他钱一样。
“这个我也不清楚。”乌英摊了摊手。
“看来你大佬也不是很信任你啊,居然连提都不跟你提一下。”金牙驹轻蔑的笑了笑。
“……”乌英不爽归不爽,却不敢去顶撞金牙驹。他知道陈虎是信任他的,只是自己这个大嘴巴的性格,才导致一些隐秘的事情无法得知。默默打出一只麻将,说道:“三万!”
“碰!”金牙驹打出一只三索,看了看桌角另外两对碰,说道:“九章,小心要包三家哈。”
结果正如金牙驹所言,乌英出冲包了另外两家的份子钱。
幸好这把的番数不大,三番每家输四百加起来一千二。不过对乌英这种一更富二更穷的人来说,别说是一千二,身上可能一百二都没有。
也亏得金牙驹他们玩的是筹码,毕竟他们打这么大,一晚上很可能十几万上下,谁也不会随身带那么多现金。
乌英已经开始后悔,刚才怎么脑子一热就坐了下来。这几位叔父的牌局岂是他能参与的,等下输了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问题现在已经开了局,他要走的话,不明显是打对方脸吗?而且自己连这一把的钱都赔不了。
无奈之下,乌英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更是抱有一个赌徒的心理,说不定自己能赢钱呢?
问题在于,往往抱有这种赌徒的心理的人,最后十有八、九是越输越多,甚至还要找高利贷借钱,很多人因此欠下一屁股债,甚至连利息都还不上,结局就是被人当街打死,又或者祸及父母妻儿。
这些可怜之人,的确有他们可恨的地方。
而乌英也是后知后觉,才发现这三个老头在装他弹簧,根本就是联和起来要他输钱,虽然他这个小人物并不值得对方这样做,但是事实却放在他的眼前。
“乌英,今晚你输多少?”牌局结束后,金牙驹等人将筹码拿了出来。
“输了十二个,阿公!这钱……”乌英低着头不敢说话,这笔钱他根本拿不出,只能看什么时候能见到陈虎,这件事也就他能帮自己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