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一走后,她才问白秋:“你刚和沈小姐一直在一起?”
白秋不会说话,便点了点头。
“这么长的时间你们做了什么?”
白秋回道:“说话,杀死了一只老鼠。”
院长微微了愣后,懂了:“库房里又有老鼠了?”
“嗯。”白秋回着话,眼神却一直看着沈知初,直到人上车离开了他还直勾勾地望着那个方向。
院长叹了口气:“别看了,人家已经有丈夫了。”而且就算没丈夫,也不会看上你这个大傻子。
后面想的太伤人了,院长没说出来。
“我知道。”白秋喃喃着,心里空唠唠的难受,他捏紧拳头想着刚才厉景深对沈知初做的那些事,那样的眼神和动作,对沈知初丝毫没有尊重。
他是真的想像杀老鼠一样把那个人杀掉。
厉景深一路上拽着沈知初的手,也不管她能不能跟上,步伐迈的很大。
“进去。”他尚有理智,打开车门没有将人给甩进去。
沈知初动作一顿,看了看被他捏红的手腕,她伸手揉了揉,抬起头皱眉看着厉景深,不知道他忽然的发什么疯。
她被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她都没有生气,他怎么还好意思对她动粗?
沈知初轻轻抿了抿唇,将手里的礼物放到扔到后座后才坐上副驾驶,乖乖系好安全带。
“你生什么气?”
“我不喜欢那个傻子看你的眼神,更不喜欢你接近他。”厉景深面色笼罩着一股寒霜般的冷意,“沈知初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说来也可笑,看着白秋和沈知初站在一起他竟然会生起危机感来,那样的危机感比当初秦默带给他的还要重。
“厉景深你脑子在想些什么?把我当成妓女?见到男人都要扑上去?我应对你一个都很累了,哪有心思再去应对
其他男人?”沈知初讥讽嘲笑。
厉景深抿紧薄唇,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用力抓紧。
“沈知初,我们十六年前是在哪遇见的?”
沈知初眸色一愣,这还是厉景深头一次提起十六年前的事,愣了片刻后她便冷静了下来。
“你不是不记得了吗?问这么多做什么?”她以前爱厉景深爱的发狂的时候,总是在他耳边不厌其烦的说“好久不见”,希望他能想起一丝。
可惜,有些东西忘了就是忘了,就像曾经她强行戴到无名指上的戒指一样,从松掉的那一刻她就再也没戴了。
现在她不愿意提起十六年前了,那段美好的记忆将永久封存在她心里,不会被现在的厉景深给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