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闻言,皆冷笑连连。
他们原本还担心,若昌豨愿去见臧霸,此狠毒之计便无法施展,如今三人顾虑尽除。
赵旻抱拳问道:“大兄,昌豨当真在营中?”
极为机灵的王孟抱拳回礼:“其人虽未露面,但我已闻其声,其人应是正与人议事。
出来见我者,乃其人一副将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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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插口道:“你是说,昌豨军中之官,皆在此营中?”
王孟略一思忖后重重颔首:“程公,必当如此!
小子恐其或许有意劫掠东莞百姓!
”
赵旻闻言,只觉匪夷所思。
“昌豨身为当地太守,却劫掠治下庶民?”
见张飞似笑非笑地望向自己,程昱略显尴尬地干咳一声。
赵旻登时闭口不语。
那位骠悍老先生为给曹阿瞒凑军粮,也曾做过这等奇葩事。
程昱再次开口:“阿孟,昌豨大营屯驻于沂水河畔,且如今已渐至丰水期,其人不担心淹没营地?”
王孟苦笑抱拳:“程公有所不知,这沂水乃泗水支流,发源于泰山左近,如今因兖州大旱,是以泗水、沂水之水量皆不丰沛。
”
程昱眯起虎目,不着痕迹地与赵旻交换了一下眼神后,抱拳道:“既如此,阿孟,你先行一步!
我们辨认一下路便去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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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孟抱拳回礼:“程公请便,但须注意,眼下暮色渐临,咱们应及早扎营。
小子先去寻扎营之地。
”
赵旻抱拳:“有劳大兄!
”
目送王孟远去后,程昱捋须冷笑:“此天欲亡昌豨也!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矣!
”
赵旻唏嘘道:“程公,诚然如此!
一切皆为最理想之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