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最后一丝情面上,我能轻饶了她?”
听着宋妈妈的叙述,时月看了看小可怜宋朵。
她那堂姐如果心思真是坏的,那么这绝对不会是第一次。
宋妈妈继续倾诉。
“还有我那好大嫂,您是不知道,她真的应了那句老话。
会咬人的狗不会叫!
前段时间我婆婆指着鼻子骂我那事,您知道吧?”
见纪奶奶点头,宋妈妈都气到哽咽,强忍着泪水,深吸口气继续说。
“大娘,您知道那只鸡到底谁偷了么?
是我那受气包大嫂,她王大花是真阴险呐。
知道我要从娘家逮只母鸡回来给孩子吃,她就偷了婆婆养的母鸡送回了娘家。
任凭婆婆对我如何谩骂她就是不吭声。
您说她这是有多坏多恶毒?”
时月听了都抬眼看看哭死的宋妈妈。
怪不得死活要搬离祖宅呢,这身边随时盘踞着一窝毒蛇,是挺憋屈的。
“这事我就和您说,明天我就喊上我娘家人去将母鸡抓回来,真当我刘桂芬好欺负不成?
我倒要看看明天她王大花该如何解释。”
时月正听到起劲,宋朵凑上前看着她嘿嘿笑。
那谄媚的样子都把时月给逗笑了,“你这是干嘛?笑的这么奇怪。”
宋朵急忙收敛,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突然发现自己还比时月大一岁。
清清喉咙悄声问她:“我小舅舅说乡里供销社正内招呢,明天咱们俩去看看呗?”
“你小舅舅是供销社的?”不然怎么得到消息的?
“嘿嘿,不是的,我小舅舅是乡长秘书。”宋朵笑着说道。
哎呀,离得近了,时知青身上竟然香香的十分好闻。
并不是雪花膏的脂粉味,是种淡淡的清新香味,从没闻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