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激动地冲过来,“让他出去,他不能跪在这里,让他跪到外面的庭院里去。” 说着就要伸手来拉阿溢,把他拖出去。 吓得阿溢忙不迭地闪躲,跳起来,往郑绥身后躲,“姑母,我怕,我要离开这里。”抖索身子哭了起来。 郑绥只得蹲下身抱住他,“阿溢,别怕。”却没有制止阿溢哭泣,这是五兄的灵堂,阿溢哭出声来,就当是哭灵。 “诸儿,” 郑绥抬头,瞧着侄女发红的眼圈,所有的责备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诸儿,你听姑母一句,你阿耶明天出殡,所有的事情,我们过后再说,好不好?” “阿溢胆子小,怕见生人,放到外面不合适,就让他和时郎他们一样,跪在这里。” “姑母。”郑诸儿瞧着郑绥护着外人,只觉得很委屈,悲从心头生,眼泪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