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初言听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但随即又给了江枫一记毛栗子,笑骂道:“你这小子,有才之士怎么会坐享其成呢?更何况,木卿羽的想法或许更为独到,我们需要的是集思广益,共同发挥他的才智,方能找到最佳的治水之道。”
江枫被这一记“毛栗子”敲得有些发懵,摸了摸被敲的地方,虽然有些疼,但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憨憨地笑了笑,默默地点了点头。
半个时辰后,当古初言踏入府邸的那一刻,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扑面而来。管家神色紧张地迎了上来,手中紧握着一张字条,那紧皱的眉头和急促的步伐,仿佛预示着即将发生的大事。他匆匆将字条塞到古初言手中,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便转身匆匆离去,留下有些莫名的古初言。
古初言面无表情地回到屋内,手指轻轻一动,那张字条便在他手中迅速展开。映入眼帘的,是几个赫然醒目的字迹:“明日宴席,勿出席,大公子劝说家主欲当众折辱。”这些字仿佛带着一股阴冷的寒意,直刺人心。
江枫在关门后也快步上前,目光掠过纸条上的字,一股愤慨之情瞬间涌上心头:“公子,你现在都已经身居官职了,大公子怎么还如此嚣张跋扈,竟敢如此对待你!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古初言的反应却异常平淡,他只是轻轻一笑,随手将那张纸条撕成了碎片。“我虽在翰林院当值,但如今也只是个正七品的小官,他又有什么好忌惮的呢?”
江枫听后,心中不禁气馁,但还是为古初言感到深深的不平。他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那公子,你明日要不还是在翰林院呆着吧。反正你也喜欢看书,而且不是还要帮木公子的忙吗。”
古初言沉吟了片刻,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权衡着利弊。片刻后,他缓缓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不,我得去。而且,我还得当众和他闹得很难看。陛下那边虽然只是让人传了一句话,但等待的时间却是未知的。我不能一直这样被动下去,也不能一直沉默下去。这矛盾,自然是要让他看到才好。”
江枫听后,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可是公子,你这样做岂不是白帮那个管家了?他那个人最是唯利是图,这次肯定会以为已经还清了公子的人情,以后就不会再买账了!”
古初言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深邃与神秘,他轻声说道:“你倒是算得精细,但我之前可不是在帮他,以后你就知道了。”
说完,古初言便转身走向书架,开始翻阅起之前他已经整理好的关于治水的文章,今日看的书让他又有了一些新的见解。
与此同时,在黄河边上的楚尧泽正沉浸在一场难得的宁静之中。他安稳地睡了一觉,直到次日清晨,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才将他从甜美的梦乡中唤醒。
楚尧泽微微皱眉,用手轻轻挡住了眼前的刺眼白光,试图让自己的双眼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明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与不悦,低沉地问道:“是谁在敲门?”
门外,苏青来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地传了进来:“殿下,苏某今日需陪同御史一同监察黄河的治理情况,您是否愿意一同前往?”
楚尧泽在脑海中迅速而冷静地分析了这条突如其来的信息,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不必了,孤今日身子略感不适,你们前去便可。”
待人离去之后,玄雷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屋内,他的步伐轻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恭敬地站在楚尧泽面前,低声问道:“殿下,那今日您的具体安排是什么呢?”
楚尧泽微微抬眼,目光深邃而睿智,仿佛能洞察一切。他沉声道:“你带着那个方师爷去实地查看水质,每一处都要仔细勘察,务必把能问到的有关河流的信息都详细记录下来。你就说是我亲自要求的,让他直接把每项数值测给你看,不得有丝毫隐瞒。”
玄雷听从吩咐,立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完全明白。但他心中仍有些疑惑,不禁开口问道:“那殿下您不打算亲自去吗?”
楚尧泽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得去镇上打探一些消息。虽然那些年轻人已经搬走了,但镇上应该还能打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如果还是没有确凿的证据,那就说明根本没有实质性的问题可以证明江寒煦玩忽职守。流言靠那几个难民就能起来吗?”
玄雷听后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敬佩的光芒:“我懂了,那不就是三殿下那帮人聪明反被聪明误嘛!殿下,您为何不和苏世子说您的安排呢?他可是陛下亲自派来的,肯定是来帮你的!”
楚尧泽听了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沉声道:“我自然清楚这一点,但苏青来此人非敌非友,立场微妙。送信之事乃私人恩怨,而他的立场则是为了交差。能不告诉他的事情,就不必多言了。我们行事需谨慎,以免节外生枝,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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